趙懲道:“原來如此,陛下如此嬌豔,一見之下,傾心不已。”
林雲鹿才沒有時間跟他嚼舌頭,她今天是帶着證據過來的。
這三天之所以沒有動靜,就是為了尋找證據。
證人就夾在隊伍中間,也一起過來了。
林雲鹿坐了下來,“想必趙公子,知道孤為何前來吧?”
“陛下不說,趙某怎麼知道。”
“好,孤就直言了,你前幾天夜裡帶着人燒毀了征婚集,還殺了喬府的人。”
“陛下,不論我是哪國人,殺人之罪,可不是小罪,您可不能憑着莫須有的罪名定我的罪,我承認,我之前跟喬老闆是有點小過節,不過我還沒有小氣到為了一點小事,就殺人的地步,您可不要把我看的太厲害,我膽子很小的。”
趙懲的話,就跟狡辯沒有什麼不同,而且他的神色之間,帶着一股淡淡的喜悅,好像這次自己赢定了似的,很是得意。
“帶證人。”
兩位證人從隊伍裡出來,林雲鹿道:“一位是賣硫磺的劉老闆,一位是賣銅油的牛老闆,你們兩位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讓大家心服口服。”
劉老闆道:“前三天的下午,有個高大的男子來我鋪子買了兩斤硫磺,我看他買了這許多,還以為是哪家的獵戶,還是附近有蛇鼠因此多問了幾句,因此對那人還是比較有印象的。”
牛老闆也是這樣說:“高大的男子,總是會讓人多看兩眼,客人出手闊綽,是個大主顧,因此我想着,要是能留下地址,到時候可以上門問候兩聲,畢竟大戶人家認識的,也都是富有的人家,那我以後的生意,也好推銷一點。”
牛老闆還把自己的賬簿拿了出來,上面清楚的記載着時間,何人,買了多少斤銅油。
林雲鹿道:“趙老闆,你還有什麼話說?是不是把你的人都叫出來,我們指證一下。”
趙懲道:“這人來人往的,記錯總是有的。”
“兩位老闆整天守着鋪子,哪有時間去記錯,何況購買量還如此大,又是男子,她們應該印象深刻才是,你這樣推辭,孤就有理由懷疑,是否……”
“好,也好。”趙懲讓手下都出來,他滿不在乎道:“就讓人家看看,看看我們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牛老闆很快認出其中一位,不過那名男子說自己當天什麼時間在買紙燭,因為有同伴死了。
林雲鹿隻好傳喚他口裡的賣紙燭的老闆,也得到了老闆的驗證。
趙懲道:“如何,陛下,想要冤枉我們,那可不行。”
林雲鹿道:“不急,孤自然還有證據,你可能沒有想到,你随身的玉佩會掉落在喬府,孤想,你跟喬府從無來往才是,怎麼玉佩會掉在人家府裡。”
趙懲還想賴,卻被林雲鹿從手裡展示了出來,“上面是趙國皇室獨有的标志,想不到趙老闆大有來頭。”
趙懲嘿嘿一笑,“我前幾天玉佩就被人偷了。”
“這樣巧,不好意思,我要回房休息了。”趙懲隻感到大難臨頭,他回房之後,将門闩上。
林雲鹿道:“跟着他,不要讓他跑了。”
有人撥開人群,進到了屋裡。
林雲鹿一看,原來是牛老闆指證的人有對雙胞胎兄弟。
“好家夥,是你,拿下。”
禦林軍快速出手,将雙胞胎中買銅油的留下了。
“你們幹什麼,我什麼沒做,你們盛國就是這樣蠻橫,随便欺負人的嗎?”
林雲鹿道:“去看看趙老闆,告訴他線索找到了,把這些人拿回去,好好稽查。”
突然站在屋裡的打手發難,誰也不想被抓住,就在那掙紮。
喬逸修跳了進來,攔在林雲鹿面前,一把槍上面正着了火。
“誰敢造次!”她威風凜凜。
趙國的打手彼此看了一眼,一擁而上。
喬逸修與數十人交手,不落下風,楊金玲、孟彩虹都加入戰鬥。
繡春樓裡地方不大,因此三人騰挪閃避,将椅子、闆凳摔個粉碎。
就聽鳳鳴起,一隻火鳳凰将一群人串葫蘆似的,直接打翻在地。
林雲鹿道:“趙懲在二樓,把他給揪出來。殺人償命,管他是誰。”
二樓的房門也被打的稀爛,不過屋裡的趙懲早已遁地無形。
翻遍了屋子,也不見半個人影。
大家一時傻眼,“人呢?”
林雲鹿微微一笑,這點小事自然難不倒她,“還用說嗎?肯定是藏起來了,把屋子給孤挖空了,也得把人找出來,印老闆何在?”
孟彩虹、楊金玲去将人找了過來,“陛下問你話呢,快說,藏身之處在哪?”
印老闆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算了下時間,趙懲早已逃之夭夭,應該不會被抓到,這才爽快的指出床底下有一條密道。
林雲鹿道:“自己打開。”
印老闆無奈,隻好扭轉梳妝台上的鏡子,果然床被移開了,有一塊闆子,打開後,印老闆站在一邊。
林雲鹿道:“你帶路,下去看看。”
孟彩虹、楊金玲怕下面有詐,自告奮勇請纓。
“陛下,讓我們下去看看。”
林雲鹿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