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這種事情更不可能了啊,他們之間隻會出現互毆。
看表情這也不是?
夏油千島悻悻道:“總不會是你被妖怪附身臉變得奇怪,小悟想知道是什麼原理結果剛好被我們看見了吧。”
這不是猜得完全正确嗎媽媽。
雖然很想點頭,但想到兒子被附身這種事對身為普通人的媽媽來說還是太過沖擊,夏油傑找了另一個理由。
“我們在測試人體不同部位皮膚相接觸時力的相互作用。”
夏油千島:那不就是主動把臉送上去讓對方打??小傑是不是被PUA了?!
另一邊的夏油邦彥和五條悟在客室相顧無言,五條悟謹記小夥伴讓他别瞎說話的要求此時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幾乎一米九的大高個,墨鏡一帶誰都不愛的冷臉,總感覺說兩句就會被打死的樣子。
夏油邦彥琢磨着萬一打起來自己的勝算是多少,雖然對方有身高優勢,但畢竟是高中生,他憑借多年社會經驗應該可以先給對方一個過肩摔。
五條悟還在思考小來那把臉變來變去的技術到底是什麼原理,完全不知道面前看似嚴肅正經的大叔正在腦子裡模拟跟自己的互毆。
從卧室出來的夏油傑打破僵局,他揉着眉心頗有些頭疼:“别想太多了媽媽,我先回學校了,院子裡的石頭我需要帶回去研究可以嗎。”
“不行!”不等夏油千島回答,夏油邦彥先一步拒絕,語氣激動:“你媽媽每天都要參拜才能安睡,帶走了她怎麼辦!”
心裡卻想着這樣的話說不定夏油傑為了研究,回家的次數也能多一些。
夏油邦彥義正言辭,夏油傑實在不好戳穿他自己已經從狐狸大人那裡知道了他對石頭做的那些事。
老實說他從未想過自己父親會是那種性格。
不過整塊石頭随身攜帶不僅太過明顯也顯得不太正常,夏油傑靈光一閃詢問家裡的鐵鍬在哪。
五條悟不愧是五條悟,很快明白夏油傑要做什麼,咧着嘴配合他的表演。
最後以兩人一人一塊小碎石告終。
看着兩個高中生遠去的背影,夏油邦彥又看了看院子裡坑坑窪窪的石塊,似乎突然就懂了挖石頭那天石頭上小來的心情。
*
回到本體的小來獨自在家中蘇醒,直起身蹲在軟墊上看着天空放空大腦。
他想起來了,被封印前他就是在找那個頭上有縫合線自稱[羂索]的家夥。
對方不斷換軀體的騷擾行為惹惱了小來,對方在察覺到這份怒意後居然開啟了[他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的莫名劇情。
即便生氣,小來也依舊不緊不慢地追逐,反正不能因為怪東西破壞自己蹭吃蹭喝逍遙快活的日常。
直到某天他好像在人群裡看到了羂索,一路追到後來自己被封印的那座山裡斷了線索,沒有嗅覺就是這點不好,不能根據氣味追蹤敵人。
找了幾圈,感覺山都要翻過來都沒找到羂索,天空飛來一支帶着符紙的劍被小來躲開,還不等他湊近去看整隻狐就控制不住地化作原型趴在地上。
因為聞不到氣味,所以沒察覺到空氣中被動了手腳,暈暈乎乎之間聽到有人在呼喚[的場],模糊的視線裡小來一眼鎖定了那個被稱為[的場]但額頭有縫合線的家夥。
羂索果然又換了身體,而小來身體的異樣也被他察覺并利用。
羂索發現小來的目光微微一笑,對身後的除妖師道:“封印儀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