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橘芽衣眼睛微瞪大了一下,和坂田銀時相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沖田總悟,手指着自己。
“所以是……”
沖田總悟點頭。
“是的,橘小姐,其實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想要問了,你的——”
“喂,總悟,你在這裡幹什麼?”
一個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了。
這個人是在cos異形嗎?
橘芽衣眼睛一眨,面上不顯,内心裡卻偷偷地在想。
“近藤先生。”
沖田總悟先是禮貌地問候。
“就是來問個問題。”
“什麼問題?”
雖是這樣問,但被稱呼為近藤先生的男人看上去卻并不在意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繼續往下說。
“十四在那邊應付電視台的人,我們打算先回去了。真是的,老爹這次搞的也太過火了。”
橘芽衣這才将他與之前拿着喇叭對着飛船吼的人對上号。
而且又被一個真選組隊長這麼尊敬……
橘芽衣對這位近藤先生的身份有了個猜測。
“我明白了,那我們就先跑路吧。”
沖田總悟說完又對着橘芽衣道。
“看來還沒到合适的時候呢,我會留着下次見面的時候問的。”
他這麼專門對着橘芽衣說話,自然引起了旁邊的近藤先生的注意。
橘芽衣一頭霧水地點頭回應沖田總悟的話,也留意到這位近藤先生在漫不經心地看自己一眼的時候突然就凝滞住了,眉頭皺在一起,眼睛裡是思考和疑惑。
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在他帶着沖田總悟離開的時候,留在原地的兩個人還能聽見幾句嘀咕中的飄來的某些詞。
“奇怪……總悟……她……很像。”
很像?
橘芽衣扭過頭去看坂田銀時,結果正好和他對上視線。
面對他無聲的詢問,橘芽衣想了想開口道:
“可能是在說我的眼睛很像誰吧?剛剛神樂的爸爸也是,說我的眼睛讓他想起一個故人,不過那個故人也是夜兔啦。”
說着說着,她忍不住開玩笑般地吐槽,一邊說着,一邊故作思索狀。
“真是的,我的眼睛是很大衆嗎,以前就經常被人說和高杉的眼睛很像呢,現在還和一個夜兔的眼睛也很像。”
“啊,不過剛才的兩個人是真選組的呢,他們也提到了像,該不會就是因為想到了高杉吧!”
“真是的,才不想因為這種原因就和通緝犯聯系在一起呀。”
“對吧,銀時。”
“銀時?”
沒有得到回應的橘芽衣疑惑地擡眼朝坂田銀時看去,就見對方一臉狀況外地扣着鼻子,注意到她的視線後還“啊”了一聲。
橘芽衣忍不住抽搐了嘴角。
坂田銀時很快反應過來,一邊抽出手摸着橘芽衣的腦袋,一邊一臉認真嚴肅地和橘芽衣說:
“不,我就從來沒覺得你和那個矮子的眼睛很像。”
雖然這副認真的樣子是很帥啦,但比起這個……
“銀時……”
橘芽衣臉上笑嘻嘻,但額頭上仿佛已經能具象化出代表生氣的井号。
“你是不是又把鼻〇擦在我頭發上了。”
坂田銀時若無其事地抽回手。
“啊——阿銀我突然想起來這一期的《jump》還沒有看呢!糟糕啊糟糕,必須得快點趕回去才行。”
然後轉身招呼。
“喂,新八——神樂——定春——回去了哦!”
背對着自己的那顆白色毛絨腦袋,心虛得仿佛在腦後流汗,橘芽衣毫不留情地揪了一把下來。
“啊痛痛痛!銀桑寶貴的發絲啊啊啊啊!”
沒有管坂田銀時吃痛的慘叫,橘芽衣笑的讓人忍不住挺直後背。
“都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用我和假發的長發來擦你那肮髒的鼻〇啊!”
“既然你敢這樣做,那就用你自己少年白的頭發來還債吧!”
“可惡!銀桑的白發是天生的!”
橘芽衣但笑不語。
于是坂田銀時悲痛地開始碎碎念。
“親愛的發根女神,這一切都是阿銀旁邊的那個女人做的,跟阿銀一點關系都沒有哦,所以千萬千萬不要離阿銀而去!”
“你放心好了,畢竟這裡是[哔——],所以隻要跳到下一章你的頭發就會又長出來的。況且你在[哔——]裡又不是沒有秃過頭。”
“不——!你在說什麼呢!阿銀怎麼可能會秃頭呢!你說的那些都是惡搞哦!話說芽衣,你是怎麼回事,壞掉了嗎,是壞掉了嗎!?難不成就因為銀桑我把鼻〇擦在你的頭發上你就黑化了嗎!喂喂,你現在也要朝着母猩猩的方向進化嗎!不!不可以!沒有這個進化方向!”
“你以為是在玩精靈〇可夢嗎,接受現實吧。”
“你們都到此為止吧!”
就在兩人吵得正歡(?)的時候,志村新八受不了了地終于打斷了他們。
“真是的,明明都是兩個大人了怎麼吵架都還這麼幼稚!”
“神樂,定春,我們回去吧!”
看着志村新八潇灑的背影,原地陷入沉默的兩人再次對視一眼。
然後坂田銀時追了上去。
“喂——新八!把定春留下來啊!這麼遠阿銀兩隻腳跑回去要廢掉的啊——”
而橘芽衣仍在原地,默默地看着打鬧着遠去的幾個身影。
似乎自從來到江戶,尤其是與萬事屋相處越來越久,她感覺自己的畫風越來越不正經了。
遠遠的,不知道坂田銀時又說了什麼,神樂追着他打,兩人以定春為中心團團繞,這兩人沒累着,倒是把定春給看暈了趴在地上,然後神樂摸着定春的腦袋,志村新八小大人似的對着坂田銀時,看那架勢似乎是在進行“讨伐。”
坂田銀時垂着頭,也不像是認真在聽的樣子,然後他一扭頭看見橘芽衣還在原地,又沖她招招手——
“芽衣——送你回家!”
真是的。
橘芽衣笑出聲。
絕對是因為可以騎着巨犬回家很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