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阿九淡淡地回複着,冷淡的态度能避免後續可能會有的閑談。
氣氛一下子就尴尬起來。
好在警察來的還算快,阿九作為見義勇為的路人在解釋了一下自己隻是随手幫忙後便被警察放行,而女人則跟着他們回警局做口供。
就這麼一來一回,當阿九回到咖啡廳時也都半個小時後了。
她推開後門正打算走進去,就見老太太坐在老闆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阿九抓住門把的手頓了頓,讨好地對着老太太露出笑容,她自知理虧,但又沒法解釋,隻好往自己腸胃不好方向上靠。
但老太太沒有多問,她朝着阿九怒了努嘴:“3号桌剛才點了一杯熱美式一杯澳白,你趕緊做好送過去。”
“是。”阿九關上門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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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忙完下班時,已經8點多了。
一般咖啡廳的營業時間是從早上十一點到晚上十點,老太太精力不行了,一般七點鐘就走了,順帶着讓阿九收拾好杯子打掃完衛生也就可以下班了。
阿九鎖好咖啡廳的門,伸了個懶腰,伴随着昏黃的路燈朝着那個暫時的家走去。
路上遇到賣銅鑼燒的小販,一時嘴饞阿九便停下來買了兩份。
從咖啡廳到家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
她租的房子是一棟低層公寓的頂層,一共四層。
阿九上着樓梯,左手拎着買的銅鑼燒,右手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摸着鑰匙,在摸了個空後,她撈着頭苦惱地嘟囔了一聲。
她按着自己家的門鈴,沒一會兒,一道輕快的腳步聲逐漸靠近,門被拉開,有着一頭棕色半長頭發的娃娃臉少年出現在面前,在看到阿九後他瞬間彎了眼角:“阿九姐姐,你回來了。”
“嗯。”
“我回來了,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