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檢查,王拓隻是因為長時間摩擦有點充血,醫生叮囑不要過于激烈,給開了一些塗抹的藥。
7月3日,13:00,審訊室。
王拓坐在束縛椅上。
藥還沒上,坐着不舒服。
“6月26号晚上你都在哪,幹了什麼?”
“我都說了好幾遍了,我在家,和高杉在一起。”
“啪!”騰銳拍了桌子。
“在家!那你的頭發怎麼會在于俏的家裡?”
“我哪知道啊,你們别冤枉人,現在禁止嚴刑逼供,你們是不是想屈打成招啊你們!”
王拓有點激動,加上屁股一直沒上藥,還一下這麼坐着,感覺越來越疼了。
“你上次不是說她喜歡你嗎?”
“她是喜歡我,可我不喜歡她,早都和她說清楚了,我頭發為什麼會在她家我真不知道,到現在她家住哪我都不清楚,從來都沒去過……”
說着,王拓擡了擡屁股。
王拓的頭發在于俏發現,那肯定是有嫌疑。
知道DNA是王拓的那一刻,騰銳再次調取了萬科花園的監控視頻,王拓6月26日晚上11:14分進入了小區電梯,11:18分到了門口取了外賣又回到了家中,之後沒在出門。
而于俏外賣送達的時間是晚上10:31分。
從于俏小區到萬科花園半程需要40分鐘,如果于俏在10:31分之後遇害,再加上行兇及性| 侵的時間,11:14之前不可能到達萬科花園。
但是,外賣下單的時間是晚上的9:01分,因為下雨出現的延遲,小哥隻把外賣放在門口,并沒有與于俏通話确認,無法确定于俏于10:31分是否還活着。
也就是說,于俏10:31分已經死亡的可能性也有。
王拓熟悉自己小區的環境,也許知道監控盲區,喬裝後回到家中,留下時間證明,或者留下時間證明再出去,都有可能。
畢竟案發現場反應了兇手有些狡猾。
騰銳覺得,雖然說得通,但有些牽強。
他想不出王拓這麼做的動機。
僅僅是因為他知道于俏獨居,容易下手。
王拓看着隻是精明,審訊中他沒感到王拓有刻意隐瞞的感覺。
當然,有許多案件的動機并不能用常理來推敲,直覺隻能做參考,并不是事實。
“你晚上11點下樓幹什麼?”騰銳問。
“取外賣。”王拓有點不耐煩,不想看騰銳,垂着眼。
“買的什麼?”
“藥。”
“什麼藥?”
“消炎藥。”
“為什麼買消炎藥。”
“C!”王拓暗罵了一聲,擡眼盯着騰銳。
“當然是消炎啊!”聲音大了點。
“注意你的态度。”騰銳嚴厲糾正。
“除了消炎藥還有什麼?”
“……。”王拓不想回答。
“還買了什麼!”騰銳沉着聲。
“安全|||套!!!”王拓氣得一個字一個字的講出來。
“為什麼買?”騰銳接着問。
“……”王拓真的是無語。
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當時已經發了燒卻不管自己的身體,一心隻想繼續好事的心思。
“問你呢!”
“不是吧警官,你我都是男人,你不會不知道他的用處吧!”
“你當時和誰在一起?”
“高杉,高杉,我都說了一百遍了,你們去問問他就知道了,我那天一整晚都是和他在一起,沒有出過家門。” 王拓越來越焦躁,患處疼痛難忍,時間變得煎熬。
正是因為他和高杉在一起,他才有所顧慮,他知道高杉有一種能力,那種總能猜透别人心思的能力。
而且,高杉曾經還是警察,知道具體的偵破手段,會不會他們串通一氣。
騰銳覺得還是要謹慎。
之後騰銳問了所有細節,搞得一旁的卞海洋都有些臉紅。
王拓最後也破罐子破摔,一整晚的浪蕩事說了個精光。
明明開着空調,可還是覺得熱。
“那個……警官,我今天剛看了醫生,醫生說了,要趕緊上藥,我現在很難受,我請求上廁所。”
王拓不想再忍了。
這是做為嫌疑人也應該享有的基本權利。
騰銳和卞海洋帶着王拓來到側所。
也帶了藥!
“哪個……我這手拷着,沒法……”
王拓晃了晃自己的手。
解開?
不行,前幾天一個嫌疑人在上廁所的時候跳窗,涉事警官被判玩忽職守,涉事單位賠了盡百萬。
不解開……。
騰銳看了看一旁的卞海洋。
卞海洋瞬間别開臉。
不能被指欺負新人。
最終,騰銳決定自己上。
“這個,怎麼弄啊?”騰銳看着塑料袋裡的藥,無從下手。
“那個包裝裡有個指套,你帶上,然後擠一點,幫我抹上就行了。”
王拓提着褲子指揮。
騰銳一一照片做,卞海洋站在一邊,‘警戒’。
“撅着啊。”
騰銳做好了一切,開始催促王拓。
王拓雖然臉皮厚,羞恥心還是留存了一些,别别扭扭的褪下了褲子。
腰一塌,兩瓣屁|股白晃晃的送到騰銳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