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聽我時我應該是去郊區的新園支教去了。”漣漪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往昔的懷念,貌似很願意回想當年的事情,“那時候條件挺艱苦的,破舊的教室,簡陋的教學設備,還有那崎岖不平的道路,可我覺得很有意義。那時候有個小男孩兒叫張明陽,他長得很像你,那眉眼,那神情,都仿佛是你的縮小版。可他不是我們班的,我在想你的時候就會去他們班抱抱他,仿佛通過擁抱他,就能感受到你的溫暖。嘻嘻。”漣漪說着,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溫暖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陽光,燦爛而動人,仿佛那段回憶是她心底最珍貴的寶藏。
“切,你說的這些都是以後的事兒,我根本不知道,我就不明白你當初喜歡我,為什麼把我趕走?”葉凡皺起眉頭,語氣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他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聲音也帶着一絲顫抖,“我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彼此喜歡,明明心中都有着對方,卻要經曆這樣的波折。難道愛情在你心中就如此脆弱,如此經不起考驗?我無數次在夜裡輾轉反側,思考着這個問題,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不是說了麼?害怕你跟我說那件事!”漣漪的聲音再次變得緊張起來,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提及那件事就會讓她陷入極度的不安之中。“我能感覺到,如果讓你說出來,可能會引發一些無法預料的後果,所以我一直逃避,一直不敢面對。”
“我不是也說了麼?我是因為你失蹤擔心你才去找你的。車轱辘話說了好幾遍了,你到底為什麼失蹤了?”原本預定的談話時間已經超出了很多,但葉凡一定要解開自己心中的這段謎團,繼續接聽着電話。他緊緊地握着手機,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他與過去和解的唯一途徑。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麼多年,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我,像一個無法擺脫的夢魇。無數個夜晚,我在黑暗中輾轉反側,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你的身影,猜測着你失蹤的原因。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弄個明白。哪怕需要付出再多的時間和精力,我也在所不惜。因為隻有解開這個謎團,我才能真正地放下過去,重新開始我的生活。”
“我不是說了麼?怕懷孕。因為我的好朋友張楠就懷孕了。”漣漪急切地解釋道,眉頭緊鎖,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張楠的遭遇讓我特别害怕,她原本美好的生活全被打亂了,我不想重蹈她的覆轍。”
“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問了我很多麼?我記得我是推着自行車送你回的家,說了一路。”葉凡努力回憶着,臉上的表情複雜而糾結,“那一路上,月色暗淡,街邊的路燈散發着昏黃的光,我們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
“是啊!回去的路上我腿都是軟的。”漣漪說,聲音微微發顫,似乎還能感受到當時的恐懼,“每走一步都覺得無比沉重,心裡像揣了個小兔子,怦怦直跳。”
“我沒看出來你害怕啊!我隻覺得你在斥責我。有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楚……”葉凡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他的目光變得有些迷茫,仿佛又回到了那個令人難忘的夜晚,“你當時說你憑什麼把你的東西放在我的肚子裡,我聽見這話時心裡很不是滋味,我在想你不是自願的麼?竟然對我如此惡心。”
“是我願意的啊!但是我當時的确害怕啊!”漣漪緊張地說,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仿佛時間又退回到上學時,“那種害怕是從心底深處湧出來的,無法控制。”
“可是你問了我一路,我答了你一路,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都讓你問毛了。”葉凡回答道,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和疲憊,“我不停地解釋,想盡辦法讓你安心,可你還是不停地追問。”
“你走後我更緊張了,一直在等那個 28 天。那時候我還認為雙手交叉會懷孕呢……”漣漪回答道,臉上泛起一絲苦笑,“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真是幼稚又無知。”
“天!那年你都 20 了!都 20 了!比我還大一歲呢!”葉凡的語調有些着急,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搖着頭,“怎麼能這麼糊塗!”
“我真的不懂,我是頭一次。”漣漪說,聲音中帶着一絲委屈和懊悔,“從來沒有人跟我講過這些,我完全不知所措。”
漣漪的話讓葉凡陷入沉思,他的思緒如潮水般拼命地回憶着當年的場景。那天,漣漪上身着她習慣的黑色 T 恤,那 T 恤的面料看上去有些粗糙,領口微微有些變形,卻也透出一種随性的味道。褲子則是一條迷彩褲,如果沒記錯那條褲子應該是 1998 年入學前軍訓時學校發的,寬松而肥大。那迷彩褲的顔色已經有些褪去,褲腳處還有幾處磨損的痕迹,卻依舊被漣漪穿在身上,仿佛承載着一段特殊的回憶。
葉凡隻是覺得漣漪的着裝挺怪的,在他的眼中,那搭配顯得有些不協調。但她平時也是如此,奇奇怪怪的裝束什麼都往身上穿,仿佛對時尚有着自己獨特而又不羁的理解。葉凡便沒有用語言來說明這種奇怪,他深知漣漪的個性,知道她不會在意他人的看法,堅持着自己的風格。
相反,漣漪還誇贊葉凡新買的那個手工打制的金屬皮帶扣是如此的好看。她的目光聚焦在那個皮帶扣上,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欣賞,“葉凡,你這個皮帶扣真的太獨特了,手工的痕迹讓它顯得那麼有質感,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恰到好處,真的為你的整體造型加分不少。”
奇怪的穿着并未影響兩個人高漲的興緻,開始的時候兩個人應該是坐在沙發上用着葉凡的筆記本看電影。那沙發柔軟而舒适,兩人緊緊相依。漣漪則把雙腿搭在葉凡的腿上,她的動作自然而随意,仿佛這是他們之間再尋常不過的親昵舉動。在這極度放松的情況下,漣漪竟毫無預兆地放出一個屁來。葉凡先是一愣,随即做出一個嫌棄的表情來,眉頭緊皺,嘴角下撇,眼神中透着幾分戲谑。
而漣漪則是同往常一樣開始嬉皮笑臉的,她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眼神中滿是調皮與狡黠,“哎呀,别這麼嫌棄嘛!”她的笑聲清脆而響亮,瞬間打破了這稍顯尴尬的氛圍。
接着,氛圍逐漸升溫,兩個人開始擁吻。他們的嘴唇熱烈地貼合在一起,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止。情到濃時,葉凡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與沖動,一把将漣漪抱到了床上。他的動作雖然急切,卻依然帶着小心翼翼的溫柔。随後,葉凡輕輕地脫去了那件迷彩褲,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愛與欲望,房間裡彌漫着暧昧而熾熱的氣息。
一陣翻雨覆雲後,葉凡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癱坐在床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他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着一絲疲憊與滿足。
漣漪則迅速地穿上衣服,動作略顯慌亂。她的發絲有些淩亂,臉頰還泛着紅暈,匆匆朝胡同口兒的公共廁所跑去。那急促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小巷中回響,仿佛也在訴說着她内心的緊張與不安。
當她回來的時候,葉凡依然躺在那裡沒有動,他的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闆,思緒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激情之中。漣漪站在門口,猶豫了片刻,才緩緩走進來,隻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剛才,流血了。”她的聲音很小,帶着些許的恐懼和羞澀。
葉凡躺在床上,聽到這話,微微側過身,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漣漪的頭發說,“沒事的……”他的聲音溫柔而低沉,仿佛在給予她最堅定的安慰。“别害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葉凡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憐惜,試圖讓漣漪放下心中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