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先找一個可靠的賓館。
天色已晚,在這座古老的海邊城市,陳軟這樣的亞洲面孔即使在襯衫的包裹下,那嬌小的骨架,和黑眼睛,也能一眼認出是亞洲人。
異國他鄉,獨自一人,嬌小玲珑的東方男孩,讓道路上的當地人把目光都不禁放在陳軟身上。
陳軟把于文給的襯衫在頭上裹緊,确認自己沒有漏出臉,布料下的小臉因為缺氧,紅撲撲的。
陳軟越走越快,低頭,手在兜裡護着錢财。
可能是小鎮很少來異鄉人,所以幾乎沒有什麼旅館。
眼見天色越來越黑,陳軟白皙的小臉急出汗水,低頭繼續走。
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
小道上的人漸漸少了,街上下起蒙蒙細雨。
陳軟走在路燈下,不知看到了什麼,臉色一白。
有人在後面一直跟着他!
燈下一個成年男人的影子。
(往正前方走!)520着急提示
陳軟臉白得吓人,幸好臉包裹在布料下,滿腦子都是往前走,腳步加快。
明顯仔細聽,後面的人也加快了腳步。
(向左,再堅持一下,附近有個很多人的公園。)
陳軟急促的喘着氣,小腿肚酸得不行,也不敢稍有懈怠,心髒怦怦直跳。
果然,那個也向左。
(右轉,快,到了。)
那個人明顯知道前面有個熱鬧的公園,步伐不再像之前慢悠悠,像貓逗老鼠了。
見後面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隻距離自己幾毫米,陳軟全身僵硬。
“抓到了。”身後的人刻意壓低聲音,沙啞得不像話,說完從陳軟背後貼緊。
感受到背後的濕熱,還有男人清晰可見的呼吸聲,陳軟顫顫巍巍,“你,你跟着我做什麼。”
陳軟快吓哭了,一想到在新聞看到的殺人犯變态,就全身發抖。
“當然是來抓老婆回家。”後面的男人發出古怪的笑聲,故意吓着懷裡的男孩。
“老婆要聽話,不然”男人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用什麼變态的懲罰方式。
“聽話。”陳軟嗓子說不出話,僵硬的發出兩個聲節。
男人滿意地低頭蹭蹭男孩的脖頸,香得不像話,勾人一樣。
看着男孩頭上明顯不是他的襯衫,粗魯的扯掉扔地上。
陳軟驚呼一聲,男人從背後使勁貼緊陳軟,大腿臂夾着男孩的臀,男孩很瘦,偏偏臀部豐滿口口,掙紮着一動,差點男人就出槍口口了。
陳軟感覺到屁股一陣疼,被什麼抵着,還不明白是什麼才怪,臉紅地滴出血,低下頭。
他,他怎麼敢的。
看着男孩想反抗又不敢的模樣,男人有些新奇。
男人骨架大的手抵住男孩的腦袋,把陳軟轉過來,低頭附身,濕熱的大蛇侵入男孩的唇間,深不見底,不斷吸取着男孩的甜水。
陳軟被欺負得大腦缺氧,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若不是男人抱着他,恐怕這會倒地上了。
不要了
不要
不要
.
“老婆舒服嗎?”男人的聲音仔細聽,是有些熟的。
但暈暈乎乎的陳軟自身難保,那抽得空注意,跟陌生男人,在道路上,陳軟的羞恥心快爆炸了。
可萬一對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态。
陳軟沒了骨氣,順從得被男人欺負,眼淚欲掉,整個人熱熱的,紅撲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