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結束了,名流貴族們餍足地前往享受戰利品。
這這裡籠子裡的是物品,是奴隸,唯獨不是一個人。
弱肉強食,适者生存的事實,似乎在皇家賭場被活脫脫撕下羊皮。
惡意在這裡肆意橫行。
“先生,你的商品在1号房。”
裝着皇家制服的男人一雙鼠眼裡含着暧昧。
陳軟有些不适,拉扯一下于斯文的酒紅襯衫角。
“走吧。”
于斯文輕聳肩,“帶路。”
鼠眼男領着兩人兜兜轉轉來到了一間包廂。
“放心,雖然之前是alpha但現在訓得服服帖帖,喂了藥的。”
保準舒舒服服,服服帖帖。
這種事他見多了,倒也沒有什麼特别感覺。
“出去吧。”
鼠眼男打量了一下,底着頭走了。
一開門。
入眼是一片白。
白色的床單被罩上倒着的人,全身被以一種詭異的紅繩綁緊着,白肉被勒出來,紅了一片。
床上的人,
整個人糟糕透了。
陳軟皺着眉,看着甜奶緊閉眼睛難受地悶哼着。
空氣着突然散發着一股甜膩的糖果香。
于斯文拿出手帕捂着鼻子,嫌棄地開口,“發情了,估計被那些人下了催情劑。”
“你先出去吧,我帶了抑制劑。”
于斯文望了眼在床上躺着的甜奶,眼裡沒有多少波動。
一個被下了藥的Omega大概沒什麼威脅。
“好,我在門口,有事直接喊。”
陳軟點點頭。
門被帶上。
陳軟慢慢掃視甜奶,抿唇走了過去。
(寶寶,他不是罵過你嗎,幹嘛要救他。)520開口。
倒也不是不讓陳軟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罷了。
陳軟垂下眼,其實他也不是什麼聖母心,不然人魚他就拍下了。
以前的他可是從孤兒院裡活下的,光善良可活不下去。
甜奶的身體滾燙的吓人,也皮膚上的紅都感覺得到快要溢出。
陳軟一針打入甜奶的後頸。
向來趾高氣昂的男孩此時很是脆弱,像以前的他,在烏黑的夜裡,但凡你敢發點光,注定被澆滅。
陳軟想變強,做任務攢積分變強回到原來世界。
“你沒事吧?”
床上的人總算眼神清晰了很多,水汗淋淋。
“謝謝。”甜奶的聲音沙啞疲憊,帶着死後餘生。
“為什麼要救我?”
陳軟沒什麼表情,“哦,剛好就救了,沒為什麼。”
甜奶咬牙,似乎不太滿意,不死心問,“難道你就不想在我面前炫耀?”
陳軟疑惑轉頭,“有什麼好炫耀的?”
見陳軟面上坦然,甜奶有些挫敗。
“你明明和我一樣也是劣質alpha,卻勾得于斯文,楊俊彥這些大人物團團轉,”
甜奶頓了頓,“連他也想得到你,”
“别把你想要的說成我多想要一樣,”陳軟不耐地說。
“憑什麼你也是劣質alpha”甜奶面容有些癫痫,“差一點點你也要被改造,嘗嘗下位者的滋味”
甜奶快速的撲向他,後頸一疼,陳軟喊出口的于斯文三字留在嘴邊,沒了力。
陳軟知道完了,不該多管閑事的。
昏迷前陳軟迷迷糊糊的眼前出現了溫白玉。
溫白玉?
他怎麼在這?
白色衣服,白色頭發,陳軟閉眼的那一刻知道了。
*
“你醒啦,我親愛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