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緊張萬分的時刻,那個一直鬼鬼祟祟的光頭男人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老鼠一般,聽起來莫名刺耳,讓人心中頓生厭惡之感。
光頭男人微微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一抹得意而又陰險的笑容。他用手指着工藤新一,眼神中滿是算計和貪婪。“嘿,你聽好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嚣張與狂妄,“你看看現在這情況,反對你們的人可不少呢。按照現在反對的人數數量,到最後隻會剩下我身邊這個可以放下箱子的位置。
哈哈,我可是占盡了優勢。我現在就差那麼一點就能把箱子推到位置上了,到時候你可就死無全屍了。怎麼樣啊?”
光頭男人挑了挑眉毛,那副醜惡的嘴臉讓人作嘔。“你求我呀,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可以大發慈悲放你一馬。嘿嘿,不過你可得想清楚了,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光頭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扭動着身體,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勝利。他那卑鄙無恥的模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對他充滿了鄙夷。
“是嗎?”黑澤陣那冰冷的聲音響起,如同寒夜中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他微微眯起雙眸,眼神如利劍般射向眼前這個光頭男人。黑澤陣緩緩向前邁出一步,身上散發着一種讓人膽寒的壓迫感。
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那笑容中沒有絲毫溫度,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在嘲諷着無知的凡人。黑澤陣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強大的自信和威嚴,仿佛在告訴光頭男人,他的威脅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鬧劇。
光頭男人被黑澤陣的氣勢所震懾,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他那原本嚣張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但他很快又強裝鎮定,色厲内荏地說道:“你……你别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然而,他顫抖的聲音卻出賣了他内心的恐懼。黑澤陣不屑地看着光頭男人,仿佛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蝼蟻。他的笑容更加冰冷,讓人感覺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黑澤陣緊盯着光頭男人,心中的殺意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翻湧。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他的眼神愈發冰冷,仿佛能将人瞬間凍結。憤怒在他的心中燃燒,他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立刻将眼前這個可惡的光頭男人置于死地。
然而,當他的目光撞上工藤新一的眼神之後,那股洶湧的殺意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漸漸平息下來。工藤新一的眼神清澈而堅定,裡面蘊含着信任、冷靜與希望。在那一瞬間,黑澤陣仿佛看到了一片甯靜的湖泊,将他心中的怒火一點點熄滅。
工藤新一總是有這樣的魔力,能夠讓他躁動的心平靜下來。他的存在就像是黑澤陣心中的定海神針,無論何時何地,隻要看到他的眼神,聽到他的聲音,黑澤陣便能找回那份理智與冷靜。在這充滿危機與挑戰的遊戲中,工藤新一就是黑澤陣的依靠,讓他在黑暗中找到了前進的方向。
黑澤陣怒視着光頭男人,語氣冰冷地命令道:“道歉!我現在還能饒過你。”
光頭男人心中雖充滿害怕,可他卻覺得對方隻是在虛張聲勢。他梗着脖子,雙眼圓瞪,硬是不肯道歉。
黑澤陣見此,也不再廢話。他眼神一凜,身形如閃電般飛起一腳,狠狠地将光頭男人踢到一邊。那光頭男人猶如一個被擊飛的沙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最後重重地落到另一堆箱子上。
黑澤陣輕輕一推,箱子便穩穩地到了印記的位置上。瞬間,勝利的光芒籠罩着他,他成功通關了。
此時,機器人在恭喜黑澤陣通關的同時,也再次問出了那個關鍵的問題:“請問您是選擇懲罰還是獎勵?”
機器人的聲音機械而冷漠,在這緊張的氛圍中,仿佛是對人性的又一次考驗。
黑澤陣微微眯起雙眼,冷酷的看着那個被他踢到地上的光頭男人。
而那個光頭男人畏懼他的目光。
黑澤陣冷哼一聲,然後看向機器人。
就在黑澤陣即将回答機器人的問題之際,工藤新一匆匆來到了黑澤陣的身邊。
工藤新一的眼神中雖燃燒着對光頭男人所作所為的憎恨之火,但他心中有着自己堅定的原則。他不能讓黑澤陣因為一時沖動而背上沉重的血債,他始終相信公理和正義的力量,堅信壞人應該接受法律的公正審判。在他看來,光頭男人無疑是個壞人,可他要的是光頭男人在法律的框架下接受應有的懲罰,而不是通過私人複仇來解決問題。
工藤新一輕輕地拉了拉黑澤陣的袖子,那細微的動作中飽含着他的擔憂與期盼。
黑澤陣看着工藤新一那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他知道,工藤新一的堅持是有道理的,他們不能在這充滿混亂的遊戲中迷失自己的方向。況且——
他不希望工藤新一傷心。
最終,黑澤陣對着工藤新一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工藤新一的想法。
然而,就在他要開口回應機器人的問題時,那個光頭男人卻突然爆發了。
光頭男人滿心懷疑,他根本不相信黑澤陣會放過他。在極度的恐懼與絕望之下,他索性決定要和黑澤陣同歸于盡。
隻見他瘋狂地從身上掏出剛才從鬥獸場拿到的石頭,那石頭在他顫抖的手中仿佛成了他最後的武器。他雙眼通紅,面目猙獰,用盡全身力氣朝着黑澤陣狠狠地砸過來。那石頭劃破空氣,帶着呼呼的風聲,如同一顆緻命的炮/彈,瞬間讓整個場面陷入了更加緊張的危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