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陣從通風口跳下,落到工藤新一旁邊:“但僅憑日記還不能定罪,我們還需要更直接的證據,比如兇器。”
兩人再次環顧四周,開始仔細搜索每一個角落。終于,在地下室最深處的一個角落裡,黑澤陣發現了一把染血的匕首,匕首的刀刃鋒利無比,與中山柏身上的緻命傷口吻合。“新一,找到了!”黑澤陣喊道。
工藤新一迅速趕過去,看着匕首,心中五味雜陳:“這應該就是兇器了,可還是缺少佐藤惠子使用它的直接證據。”
就在這時,新一注意到匕首的刀柄上刻着一個小小的字母“S”,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佐藤惠子的名字,心中一緊:“黑澤,這個字母,會不會是佐藤惠子的标記?她平時用的一些物品上,說不定也有這個标記。”
兩人決定立刻返回劇院,再次詢問佐藤惠子。
一路上,工藤新一的心情格外沉重,他多麼希望佐藤惠子不是兇手,可證據卻一步步指向她。
回到劇院,佐藤惠子被帶到審訊室,她的臉色依舊蒼白,眼神中透着一絲疲憊與絕望。
“佐藤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工藤新一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這把匕首,你認識嗎?”
新一拿出匕首,放在佐藤惠子面前。佐藤惠子看到匕首的瞬間,身體猛地一顫,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但很快恢複鎮定:“我……我不知道,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工藤新一緊緊盯着她,不放過任何一個表情變化:
“匕首刀柄上刻着字母‘S’,這是你的标記吧?我們在中山柏的秘密工廠裡找到的,那裡還藏着你和他的恩怨糾葛的證據,包括你的日記。佐藤小姐,事到如今,你還是坦白吧。”
佐藤惠子的淚水奪眶而出,她沉默良久,終于緩緩開口:“沒錯,是我殺了他。我原本不想走到這一步,可他毀了我的一生,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我利用自己對劇院的熟悉,精心策劃了這一切,我以為可以逃脫制裁,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聽到佐藤惠子親口承認,工藤新一的心中并沒有絲毫輕松,反而滿是悲哀。
為一個曾經美好的生命被仇恨扭曲,為這錯綜複雜的人性。他轉頭看向黑澤陣,兩人的眼神中都有着相同的感慨。
案件終于真相大白,佐藤惠子被警方帶走,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嚴懲。
工藤新一和黑澤陣走出劇院,外面的天空已微微泛白,蛇年的清晨帶着一絲清冷。回首望去,劇院依舊矗立在那裡,可經曆了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案件,它仿佛也承載了太多的悲歡離合。
“終于結束了……”
工藤新一輕聲說道,聲音裡透着疲憊。
黑澤陣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兇手被抓到了,但這一路,也着實不易。”
工藤新一轉頭看向黑澤陣,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多虧有你,黑澤,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黑澤陣罕見的露出一個笑容,雖然不大,卻也讓工藤新一覺得如沐春風。
黑澤陣開口道:“我們是夥伴,不是嗎?”
工藤新一聽到黑澤陣這話,卻微微低下頭:“是……夥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