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依舊燦爛,毫無保留地灑在每一處角落,可這明媚的光線卻照不進工藤工藤新一那陰霾密布的内心。
自黑澤陣失蹤後,工藤新一仿佛失了魂一般,整個人陷入了一種近乎瘋狂的尋找狀态。
工藤新一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眼神中滿是焦急與疲憊。他的腳步匆忙且淩亂,每一步都踏得用力,仿佛這樣就能更快地找到黑澤陣的蹤迹。
他的頭發被汗水浸濕,一縷縷貼在額頭,臉色因過度勞累而顯得蒼白。
“請問,您見過一個這樣的人嗎?他身材高大,眼神冷峻,可能還帶着傷。” 工藤新一攔住一位路人,聲音因焦急而微微顫抖。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那是他和黑澤陣辦案時偶然拍下的,照片裡的黑澤陣微微皺眉,專注地看着手中的線索,工藤新一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一瞬,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不舍
。路人疑惑地看了看照片,搖了搖頭:“沒見過,你再去别處問問吧。” 工藤新一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失望如潮水般将他淹沒,但他還是強打起精神,向路人道謝後,又匆匆奔赴下一個地方。
警局裡,工藤新一坐在辦公桌前,面前堆滿了各種資料和線索,可他翻來覆去地看,卻始終找不到任何與黑澤陣下落有關的蛛絲馬迹。
他的手指煩躁地在資料上劃過,眉頭緊緊擰在一起,“黑澤,你到底在哪裡?為什麼要突然消失?”
工藤新一喃喃自語,聲音中帶着一絲哽咽。
這時,目暮警官走了過來,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工藤新一啊,你先别着急,我們警方一定會全力尋找黑澤陣的。你也累了好幾天了,先休息一下吧。”
工藤新一擡起頭,眼神中滿是倔強:“目暮警官,我不能休息,黑澤現在不知道身處何方,說不定有危險,我怎麼能安心休息?” 他的聲音堅定而執着,沒有絲毫動搖。
工藤新一又來到了醫院,他在黑澤陣曾經住過的病房裡徘徊,試圖從這裡找到一些線索。
他的目光掃過空蕩蕩的病床,仿佛還能看到黑澤陣躺在上面的樣子,心中一陣刺痛。他緩緩走到窗邊,望着窗外的花園,回憶如潮水般湧來。“黑澤,你說過要和我一起面對一切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工藤新一的聲音低沉而痛苦,他的手緊緊抓住窗框,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為了尋找黑澤陣,工藤新一發動了身邊所有的人脈。
他給阿笠博士打電話,聲音急切:“博士,您有沒有辦法通過技術手段追蹤黑澤陣的下落?任何線索都好,拜托您了。”
阿笠博士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新一啊,我已經盡力了,可黑澤陣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電子痕迹。你也别太着急,說不定他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工藤新一挂斷電話,心中的焦慮卻絲毫未減:“靜一靜?他現在受傷未愈,怎麼能一個人靜一靜?博士根本不了解他對我有多重要。”
毛利蘭也來到了工藤新一身邊,試圖安慰他:“新一,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黑澤陣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會自己出現,你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工藤新一看着毛利蘭,眼神中滿是疲憊與無助:“小蘭,我做不到。每當我想到黑澤可能遭遇危險,我就沒辦法停下來。你不懂,他對我來說,是…… 是很重要的人。”
毛利蘭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還是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很擔心他,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啊。”
工藤新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又轉身投入到尋找中。
工藤新一還去了他們曾經一起待過的地方遊樂場、廢棄工廠、案發現場…… 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他們的回憶,可如今卻隻剩下工藤新一孤獨的身影。
他在廢棄工廠徘徊,仿佛還能聽到黑澤陣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工藤,這裡有線索。” 工藤新一的眼眶濕潤了:“黑澤,你到底在哪裡?我好想你,你快回來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工藤新一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方法,卻始終一無所獲。
他的身體越來越疲憊,精神也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生機。周圍的人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有人上前勸他:“小夥子,别找了,說不定那人已經走了,你這樣折磨自己也沒用啊。”
工藤新一猛地擡起頭,眼中滿是憤怒:“你懂什麼?他不會丢下我的,他一定還在某個地方等我。我一定會找到他!” 那人被工藤新一的眼神吓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工藤新一掙紮着站起身來,腳步踉跄,卻依舊堅定地朝着下一個可能的地點走去。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找到黑澤陣,他不能失去這個在他生命中占據重要位置的人。
哪怕希望渺茫,他也絕不放棄,因為黑澤陣對他來說,早已不僅僅是夥伴,而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他在這紛繁世界中最珍視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