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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中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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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玥像古代唱喏的太監那樣,拖着嗓子道:“戌時到——祭祀始——”接着,那隊士兵便把鐵籠往河岸推去。

河岸由高到低,鐵籠也越推越快,到了最後,已經不用士兵用力,鐵籠自己就往河中滑了進去。

重物落水,激起老大一灘水花,萊夏瞬間陷入了水流和泥沙之中。河水灌入口鼻的感覺真實無比,他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然後就發現鐵籠已經被人打開了。

模糊不清的視野中,一個人正撐着鐵籠上方的開口,選擇性地放人出來。那些被放出去的人手腳都是自由的,顯然早就處理過了手上的鐵鍊,還有些人受浮力影響撞到開口處,則被門口那人無情地踢回了鐵籠。

萊夏想方設法地掙脫手上的鐵鍊,沒能成功,隻好以雙手綁在背後的姿勢與那“守門人”纏鬥起來。他的腿纏住對方的腰,對方則拼命地攻擊他的上半身,一時之間,暗流翻湧,水花四濺。

河底的動靜傳到了河面上,大巫等人還沒反應過來,顧青卻早已帶人趕到河岸邊上守株待兔。在圍觀百姓的一片驚呼聲中,他與一個潛伏上岸的水鬼打了起來。

就在這時,周圍的景象忽然全部消退,系統的聲音在每個人耳邊響了起來——

“中場休息時間到,基地時間14點整比賽繼續,請全體參賽人員于基地時間14點以前恢複上線,未上線者算作在比賽中死亡。”

說罷,真實世界的感官一齊回到了大家的身體裡。

在遊戲中打得你死我活的人,還要在現實生活中一起午休,一起進餐。

累死累活拖着盔甲跑了一早上的“九頭幫”小隊,更是特别地有食欲。剛一在線下見面,艾達就提議要去生活區的高檔餐館中用大餐。

然而,他們剛要動身出發,就被召喚到特别行動部的禮堂中。禮堂中布置得張燈結彩,年味濃重,講台上分别站着第一作戰隊隊長及特工訓練員宗冷、特工總部司令官雲玥,和特别行動部部長吳骁。

三位直屬上司齊聚一堂,一個比一個臉色更臭。先是由吳骁回憶了特别行動部種種光輝過去,點出“特别行動部是銀滄共和國最高級别的軍事機關之一,是那些軍校生畢業後擠破腦袋都想進的地方”,從而對比了他們和軍校生在團體賽中的差距——

“第一輪才進行了四分之一,兩大軍校無一隊遭到淘汰,你們這些已經錄入檔案的預備特工卻已經被淘汰了四隊!簡直就是特别行動部的奇恥大辱!再這樣下去,特别行動部就别叫特别行動部,改成‘特别丢人部’好了!……”

接着由宗冷對他們比賽中的表現進行了戰略上的點評——

“這四個遭到淘汰的小隊,雖然本身戰鬥實力近乎為零,但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内喪失大半成員,卻是因為毫無戰鬥意識、毫無比賽意識。在一個陌生而充滿敵對勢力的環境中,一開始做的竟然不是隐藏自己、觀察環境,而是像個愚蠢的遊客那樣漫無目的地東奔西跑,連賽場的提示都沒來得及觸發,也沒有選出個作決定的人。你們說這樣的隊伍,不淘汰它還淘汰誰?……”

相比于吳骁的怒氣騰騰,宗冷的點評帶着一貫的嘲諷和冷淡,但至少比吳骁的話語有用。這讓不少平日裡對他極盡腹诽的人都暫時放下了不滿,開始考慮他在戰術上的建議。

在聽完宗冷的點評後,雲玥緊繃的臉色忽然放松下來,對于進行了三個小時的比賽,她隻有一句話:“不過,你們當中有的人,倒讓我對接下來的比賽産生了一絲好奇。”

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接下來,我就不占用你們的時間了。為了讓跨校組成的隊伍能夠充分交流合作,比賽期間内,禮堂将開放使用,歡迎所有選手在休息期間自助用餐。當然,軍校中也有禮堂,你們也可以到他們的禮堂中用餐。作為對海天地人團體個人賽的支持,夥食費将由兩大軍校及特别行動部負責,參賽選手不用支付任何費用。所以,盡情地吃吧!”

說着,禮堂的側門就被打開,十來位打扮成侍者模樣的仿生機器人推着餐車,從門中魚貫而入,将菜肴擺到一排排的長桌之上。

金碧輝煌的禮堂映着熱氣騰騰、色澤豐富的食物,頓時驅散了方才的嚴肅氣氛。對特别行動部最為不滿的抵抗者,為拜倒在了美食的誘惑之下。

顧青一邊吃飯,一邊和别的隊伍交流信息。長桌對面的那一隊,一共是六個人,進入比賽後發現來到了工業革命剛開始的年代。

這個年代裡有個著名的機械大賽,衆多機械大師帶着自己設計的畫稿,當衆制造出一個有足夠創新性的機器。一個嫉妒心極強的工匠,在比賽開始的前一天,以惡劣的方式殺害了著名的機械大師,拿走了他的手稿,而他們的任務就是要在比賽結束之前找到殺人兇手并讓手稿得以公布。

現在,他們既不知道殺人兇手的模樣,又不知道手稿上畫的内容,還得提防着各種在工藝大賽上心懷不軌的人,已經是極其的被動與疲憊。

一個叫林映帆的男子憂郁地說:“那時候已經有槍、有炮、有蒸汽發動機,到處都彌漫着嗆人的煤煙,随便走進一間屋子,都像是走進了工匠的作坊,連天色都是灰沉沉的,好像染上了一層洗不幹淨的機油。”

一個叫曾缈的女子咬着一隻羊腿說:“林大詩人,你怎麼又在作詩了?你這樣接下來的槍戰該怎麼辦?”

林映帆低下頭來:“我希望不會發生槍戰。”

曾缈則一腳踩在了旁邊椅子的橫杠上,像個女流氓一樣兩條腿分得老開:“林大詩人,你怎麼不是作詩就是做夢?這是對抗賽,又不是大家齊心合力抓兇手?況且要真是那樣,兇手隻怕是比任何人都可怕的大BOSS,讓你吃槍子兒都便宜你了。”

有人聽了林映帆對天色和氣味的描述,也參與到他們的談話中:“煤煙味和機油味都嫌難聞?那你是沒聞過腐屍味吧?知道我們的賽場是在哪裡?千年古墓中!那古墓中有意思的東西多呀,水銀機關、流沙陷阱什麼的都是小事,動不動它就給你來個大場面!這三個小時,我們已經打跑好幾撥吱哇亂叫的鬼母靈嬰了!”

林映帆驚訝地感歎:“這麼厲害——”

就聽那隊又有人說:“厲害個屁!都是些幻覺效果,眼睛一閉耳朵一關該怎麼走怎麼走,不理它就什麼都沒有了。”

“你倒是給我把耳朵關上試試?不是我在那裡念‘銀滄共和國立憲宣言’,你們不都要被那女鬼吓得尿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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