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着季斯奕的歌聲,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感。
她知道,這個少年是真的愛着她,即使他們之間的差距如此之大,他還是選擇了向她表達自己的情感。
她的眼角微微濕潤了,但她努力控制着情緒,不讓淚水滑落下來。
尹漾若攬過承桑彥檸的肩膀,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
“我想說的話你仔細聽好”
“日升月落秋去春來”
“但我不會離開”
“我就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隻要你不放開我的手”
“今年的夏天要結束了”
“若這個世界隻有我們兩個人”
“拜托就一直這樣下去”
“說不出口愛你的話”
少年撥動着貝斯的弦,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他心中湧動的情感,深沉而熱烈。
“今年的夏天要結束了”
“要是能和現在的你一直走下去的話”
“聽清楚一直一直”
“這樣下去好嗎”
“你确定給秀蘭打了電話?按道理,她應該已經到了才對。”尹漾若側過頭,小聲地問着身邊的沈确。
沈确點了點頭,臉上帶着一絲困惑:“許是路上有事耽誤了吧,她知道今天是我求婚的日子,應該不會不來的。”
尹漾若看着台上唱歌的少年,心中不禁有些焦慮。
“嘶!”女人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引得旁邊的沈确側目而視。
“怎麼了?”他關切地問。
“酒杯突然裂開,割到了手。”尹漾若舉起手,指尖上确實有一滴鮮紅的血珠。
沈确皺起眉頭,從口袋裡掏出一條手帕,細心地為她包紮起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責備道,但語氣中充滿了關心。
尹漾若輕輕笑了笑,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能是天意吧,心裡總有些不安。”
沈确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别擔心,她一定會來的。”
兩人重新将注意力轉回台上,但尹漾若的心卻始終無法平靜。
她不時地看向門口,期待着秀蘭的出現。
沈确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安,他握住了尹漾若的手,安撫性地揉搓着,試圖給予她一些安慰。
車子在荒郊野外的一棟别墅前停下,竹恒帶着幾個人下了車。
在寂靜的夜色中,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顯得格外突兀。
竹恒皺了皺眉,示意身後的人保持警惕。
他們此行目的明确,不容有失。
門縫裡透出微弱的光線,緊接着,門緩緩開啟,一位面帶驚訝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
“我什麼都不知道……什……什麼都不知道……”中年男人顫抖着說完,便想要關門。
竹恒眼疾手快,一把推住了門,微笑着對中年男人說:“别緊張,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了解什麼?”
“十年前的一樁舊事。”竹恒的語氣平靜而堅定,讓中年男人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中年男人臉色蒼白,顯然是被竹恒的話吓到了。
他吞吞吐吐地說:“十年前的事……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竹恒沒有急于追問,而是轉身對身後的人點了點頭。
他們迅速行動,封鎖了别墅的所有出口,确保沒有其他人能夠逃脫。
“十年前,尹家老爺子是不是帶了一個女孩來找過你?”竹恒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中年男人的身體一僵,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你……你怎麼知道?”他結結巴巴地問,聲音中充滿了不安。
竹恒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那個女孩後來怎麼樣了?你是不是給她整了容?讓她假扮成尹家的小姐?”
中年男人的臉色越發蒼白,他哆嗦着唇,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就在竹恒思忖之際,唐心走上前,冰冷的槍械直接抵在了中年男人的額頭上,她的聲音堅定而冷酷:“告訴我,那個女孩是不是尹漾若,你必須說實話,否則……”
中年男人被唐心的威脅吓得渾身一顫,他知道這個女子不是開玩笑,她真的會開槍。
他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地開口:“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按照尹老爺的要求,給她做了整容手術,然後她就被尹家的人帶走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竹恒冷哼了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他轉身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開始搜索這個别墅。
“既然如此,那就送你去見閻王吧!”說罷,唐心扣下了扳機。
子彈呼嘯而出,穿破空氣,在空氣中留下了尖銳的鳴叫聲。
中年男人慘叫一聲,跌倒在地,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該死的!”躲在暗處的秀蘭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心中暗自咒罵。
絕對不能讓整容資料落入竹恒他們的手中,否則就糟了。
女人悄無聲息的潛入到别墅内,趁着大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别墅内部的搜索時,偷偷溜進了二樓的卧室。
她的動作很輕,以至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