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聽到這些事情一點兒都不震撼呢?”
李木魚雙手托着下巴支在桌上,坐在李星瀚為她準備的水晶椅上,看他有條不紊地包包子。
李星瀚不假思索,道:“既已發生,再追究過往意義不大,我選擇往前看。”
他将包好的包子擺放于屜籠内,生起爐中碳火,這才拍拍手上的面粉轉過身,溫文一笑,道:“在我餘生的時間内,得拜托神女大人與我陪伴相守了,三餐四季,二人一心。”
李木魚撅起嘴巴,思忖說道:“也不知道,我還會不會見到蘇新。”
“等我再見她,我想告訴她即便她讨厭我讨厭自己也沒關系,允許自己有兩面,畢竟,我也沒做什麼壞事兒啊。”
李星瀚坐過來在她對面,給她倒了杯釀好的果子酒遞給她,寵溺地笑道:“我們過好我們的日子。”
李木魚小口小口地品嘗,酸酸甜甜帶點兒辣味兒,但這口味兒實在清新。
她贊不絕口:“好甜啊。”
放下酒杯,她又疑問:“師傅他們什麼時候到哇?”
“師傅必然會早些到,隻是任小白呢,他得個半月功夫才到呢。”
十三年,這一覺着實太久了些。
李木魚感慨萬千:“也不知道,大家現在都是什麼樣子了…可别見了面,我都認不出了。”
“師傅他…”李星瀚忽而凝重,道:“師傅頭發盡白,在師門裡也并不如意,所以這麼些年來,他都跟在玄冥身邊修煉。”
“師傅為什麼會白發?”
李星瀚眼光變得通亮,推測道:“青松派那個玄冥,在我看來冥頑不靈,也不知道師傅為什麼跟在他身邊,早年皇城一事,師傅就是受其囑咐不得插手,為此他一直自責。”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可以以身犯險,但我希望你們大家好好的。”李木魚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