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燭站在屋裡,接受李木魚對他的百般端詳。
李木魚圍在他身邊仔細地看,他一身白衣長袍,白發及腰,臉上依然如過去一般的從容閑适神情,狹長的眼,冷白的皮膚,不過是白了發,依然玉樹臨風。
“師傅,為什麼頭發會白了呢?”
玄燭一笑,溫和道:“再有些時日,師傅也像師祖那般成神了。”
李木魚又疑問:“怎麼是成神呢?”
“通天地法則,秉人間大道,有形體亦無形體,心神永存。”
李木魚皺着臉,聽不懂半點兒。
“怎麼還這麼神神叨叨的…”
玄燭放下背在後面的雙手,張開來,與她道:“抱一下吧,太久了,甚是思念。”
李木魚撲進他懷裡,嬌滴滴叫他:“師傅…”
“哎。”李星瀚歆羨道:“這家夥剛醒的時候還裝不會說話,想與我劃清界限呢,一個擁抱都不給我…”
玄燭立即問:“為何?”
李木魚尴尬地笑笑,挽着他手臂拉他坐下。
“與李大星有些私人恩怨,不過都說來話長啦。”
她坐下一揮手,揮去李星瀚那個話題,自顧熱情洋溢道:“師傅回來是不是可以多住些時日?”
接着,她又張開雙手比劃這空闊的空間:“我們這屋子好大的,夠大家一起生活的。”
“不夠住的話,我可以擴建。”一旁李星瀚插話道。
玄燭委婉笑了笑,道:“大家團聚前,我都住這裡可好?”
“那是自然!我說過要有個家,必須有師傅在。”李木魚強調道。
玄燭滿足地笑着,笑容漸漸又低沉,保持僵硬的笑臉。
李星瀚察覺他神色的變化,若有所思,想着晚些時候與他聊聊。
唯李木魚自得其樂,自顧問玄燭話:“師傅,等大家都來了,我想與李大星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