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立即上了馬車,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休息,三頭風烈馬恢複了過來,飛快地朝西方奔馳而去。
馬車又連續飛馳了三天三夜,也不知跑過了多少路程,但是風烈馬已經脫虛了,速度驟減了下來。
“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天妖國的邊緣,再往前面就是羅刹國了。現在風烈馬已經跑不動了。”安秀秀苦笑道:
“我們隻能施展身法靠兩條腿跑了。”
沈小河道:“那馬車怎麼辦?”
這馬車可不便宜,他有點舍不得。
雖然他現在不是很窮,但他上輩子可是一直過着窮日子,每天隻吃得起幾碗面。現在一下子浪費這麼多,他自然有點舍不得。
安秀秀道:“不要了吧!”
沈小河走了過去,将三頭風烈馬的繩索斬斷,“去吧!你們自由了,這幾天你們辛苦了,感謝你們這幾天帶我們跑的路程。”
三頭風烈馬好像聽懂了沈小河的話,對沈小河點了點頭,然後就朝山林中慢步奔了出去。
“我們走不了了,前路被人堵了。”
黃二丫指了指前面不遠處過來的一群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來人不是别人,領頭的正是林殘陽,後面跟着十幾個都是宗師境界的高手。
林殘陽依然是帶着雲淡風輕的壞笑。
沈小河他們卻沉默了,這下他們是跑不掉了,面對十幾個宗師境界的高手,他們是無路可逃了。
他舉起酒葫蘆,拼命地往嘴巴裡順了幾口酒,抹了抹嘴巴道:“你終于都來了。”
林殘陽死死地盯着四人,慢慢地走了過來,眼睛卻在安秀秀身上不停地打轉。
“我早就跟你說過,叫你好自為之,否則我就要清理門戶了。”林殘陽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唉,想不到會落到今天的地步,不應該呀,不應該呀!”
安秀秀知道對方這句話是對她說的,但是她聽不出話裡面的意思,也不明白林殘陽的意思。
茫然地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已經不重要了,你們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們動手?”林殘陽冷冷地道:
“你們也不用僞裝了,這手段太低劣一了點。”
四人都抹去了臉上的易容,恢複了本來的面目。
“我們為什麼要束手就擒?”黃二丫怒叫道:“我們沒有殺人,所有的人都不是我們殺的,你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沈小河道:“我知道了,就是你栽贓陷害我們的,是不是?”
“我有病嗎?還是你有病啊!我跟你無冤無仇,我栽贓陷害你們幹嘛?”林殘陽苦笑道:
“你們也不用狡辯了,這麼多人親眼所見,狡辯也沒有用。”
但他說話的同時,眼神又惋惜地盯着安秀秀,包含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