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一陣緊縮,我擡頭看向一片朦胧的樓道,不禁一愣:“剛剛那是……”
想起剛剛的異常波動,我不再逗留,天知道去晚了又會搞出什麼亂子。
路過的樓層中不免還有一些生還的人苦苦掙紮,但這些都不是我該過問的範圍。
“該死!”狠狠的罵了聲,腳下不知怎麼的就是一緊,我登時被淩空甩了出去。
當我借助牆面停下時,就見一縷赤色的煙緊緊纏住我的右腿,看來剛剛就是它将我扔出去的。
還沒搞清楚狀況,樓道深處又有一條赤色的煙鞭抽向面門,而正當我想起身躲閃時,一個高大的身影突兀的橫在了面前,我不禁怒急:“不是叫你逃命去嗎?”這家夥是閑自己活太長,回來找死的?
但令我想不到的是,他并沒有如預料般被抽飛,而是徒手接住了煙鞭,用力一扯,煙鞭便解體了。
“該逃命的是你才對吧!”這人語氣有些惡劣。
聲音完全不像剛剛的人,看來不是那個白癡。
而當那人轉過身露出那張臉時,我差點沒抽過去,這不就是我們苦苦蹲守的司徒南嗎?這是要怎樣?抓現行?
不過看本人,那熟悉的感覺也更加的強烈了。
“還不走,小子?”
我吃驚的看着他,一張嘴就吃進滿口的黑煙:“咳咳咳咳……”濃煙嗆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原來是這樣……”司徒南說着便蹲下身來,用手将還纏在我腿上的煙鞭扯斷:“這樣就行了,你走吧,這裡很危險。”
“你說誰是小子?”我大聲糾正着他的語病。
“哦,原來是個丫頭啊,不好意思,臉太黑,沒認出來。”
說着,不等我回答就往又樓上走去,說是走,其實也跟爬差不多,他整個身體蜷縮在地上,由于他的身高的關系,還不得不将頭埋在膝間,那樣子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哈哈哈咳咳咳……”我登時一個沒忍住就飄了,隻是還不等我笑完,就又悲劇的被咳嗽叫停了下來。
司徒南艱難的回過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不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