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仔細看,還可以看到環繞在三人身邊的水氣,水氣不停的遊走在三人身外,似乎想要進入卻被不知名的力量排斥在外。
看清狀況後,我不禁暗歎:這兩位還真是有夠衰的!
“楚熒,退到外面去。”我緊緊的盯着那絲水蒸氣,将楚熒推向身後。
楚熒也不說話,乖乖的退出門外,又好奇的把頭探進來。
“出去!”我輕喝一聲:“離開這間屋子,包括你的頭!”
楚熒被吼的猛地縮回頭顱,卻不小心撞上了門框,淚眼汪汪:“嗚嗚……痛痛痛!”
确認她是真的退出去後,我才來到沙發跟前,仔細的觀察坐着的老人。
隻見他神色竟隐現着一絲焦慮,拿着報紙的手也大力的收緊,以至于報紙被撕開也全然不知,他到底看到了怎樣驚人的消息?
将視線挪到報紙上,在他看的報紙頁面上,一組用紅字書寫的标題,顯眼而刺目,那是這座小鎮的報刊,刊登的也是這鎮子中的一些瑣事,隻是……哪家結婚會是這樣子的?
報紙上本應該幸福甜蜜的小夫妻,卻上演着最不和諧的畫面,雙方的照片是分開的,男方笑容可掬,卻透着一股子傻氣,女方溫婉美麗,眉宇間竟透着絲絲悲切,清澈的眸子帶着深深的自責和歉意。
我又擡頭看了眼客廳裡主人的全家福:“這是……”我一眼便認出照片裡的美麗女子,就是報紙中的新娘:“她是鎮長的女兒?那不就是臣天旭的……”
我終于明白沙發上的老人,為何如此的不淡定了,敢情是逼婚啊?這都什麼社會了,怎麼還會有這種可以放進博物館裡的事?
“難道是這個鎮長不廉潔,被抓到了小辮子?不對啊,臣天旭說出事前,他還和知雨通過電話的,并沒有異常啊?這到底是唱哪出啊?”想也知道,沒人會回答我的問題。
“喂!你一個人自言自語些什麼?好了沒啊?”楚熒等的已經不耐煩了,耐性為零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