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行健……”
她擡頭盯着他。
“我問你!”
“十五年前,在11月15日那一天,你是否殺死了a大大三學生劉銘,并将其殺人分屍後栽贓給a大的教授,然後利用教授的女兒脅迫她畏罪自殺。“
“我問你,這個罪行,你是否承認?”
面對她忽然的質問,谷行健隻是一聲冷笑。
“我不承認!這起案子已經結案,我相信警方的調查,大家也都相信警方的調查,而不是相信你這個瘋子!”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母親的死,可警方多番調查後,确認了你母親就是兇手,這是事實,不管你怎麼否認,怎麼栽贓陷害,都沒有用!”
他說着,對着鏡頭強調了起來。
都這時候了,還不忘作秀。
不愧是他。
她笑了笑,這笑容讓谷行健心中閃過一絲不安來。
“谷行健……”
“你就不好奇嗎?”
好奇什麼?
“我為什麼會知道你是十五年前真兇這件事?”
谷行健一愣。
是啊……
她怎麼知道的?
“像你這麼謹慎的人,連醉酒都不曾有過,所有的陰暗都埋藏在心裡,秘密絕不可能從你嘴裡說出來……那麼……我是怎麼知道的?”
“畢竟……我從小就對你很崇拜的,你知道的。”
谷行健皺眉了起來,他也在思考這件事。
孩子是他帶大的,她曾經對他很是敬重,就這樣的人,會因為别人一句無稽之談,就和他決裂嗎?
“很簡單啊!”
她伸出手指輕輕點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
“當然是因為我看到了證據啊……”
證據?
她這話一出,屏幕前的警察們都呼吸一停,徐清煙也死死的盯着屏幕。
“你一直不肯承認十五年前的案子,不就仗着沒有證據嘛,可如果我手裡有呢?”
話落,谷行健就慌了,不停地搖頭。
“不可能!”
“你不可能有證據!”
“我是說,如果你有證據了,就直接報警了,而不是繞這麼大圈子,把我綁到這裡來處理,你别編了,我不會相信的,其他人也不會相信。”
說完,她就又開始發笑了。
“啊……”
“你還是這麼好笑啊。”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從她黑色袍子裡,拿出了一個東西,衆人看過去,發現是一個信封。
她将信封裡的信拿了出來,攤開給了谷行健看。
“谷行健,這上面的字……你熟悉嗎?”
谷行健在見到字的那一刻,臉色陰沉得可怕,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吃人似的。
“你怎麼會有……”
她則不回答他,而是把信收了回去。
“認識吧,這可是劉銘的字迹,你和他關系斐然,肯定看得出來,好奇嗎?這裡面寫了什麼?”
說話間,她又坐了回去。
“各位,這封信呢,來自于受害者十五年前11月13日他寄出去的書信。”
也就是他被害前兩日寄出去的。
“很不幸,該書信因為信件長期無人領取,成了廢棄的信件,然後被處理扔進了垃圾場……”
“但好在……天理昭昭,有人把這個收藏了起來……”
谷行健的呼吸開始急促,好幾次,他才鎮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