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令人驚訝。”泰勒繼續保持着嘲諷的語氣。
“我也不需要知道,每天我媽都會給我寄很多好吃的!”
“哦哦。”泰勒淡淡地回答。
沉默……
“廚房在哪?”馬爾福沉默了一會兒,問。
“嗯?”
“廚房在哪?你肯定知道的。”馬爾福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
“就在地下,和我們在同一層……也許比我們的位置要高一點,它在遠離黑湖的那一側。”
“哦……那……怎麼進去?”馬爾福盡量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難道整天在休息室裡和帕金森一起誣蔑我的不是你?”
“不想說拉倒,沒人想知道。”
“……”
今天的第4次沉默。
“其實,昨天我父親也來了……”良久,馬爾福猶猶豫豫地說道。
“魁地奇比賽?”泰勒問。
“是的,結果還……”
“那很遺憾。”泰勒說,但一點也聽不出遺憾的意思。
“……”
“你讨厭斯萊特林嗎?”突然,馬爾福問。
“……”泰勒沉默了,她讨厭斯萊特林嗎?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問過自己。
“我不知道……”泰勒回答。
“為什麼?”
“我說了,我不知道……也許,不。”
“你不讨厭?”
“這麼說吧,說實話,我不讨厭斯萊特林,但我讨厭你們。”
“我們?”
“是的,我讨厭你們的血統論,讨厭你們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麻瓜出身不是我的錯,我一點也不認為這樣丢臉,相反,我以我的父母為榮。我以我是麻瓜出身為榮。而且,你無法否定,有些麻瓜出身的巫師反而比純血統的巫師優秀。”
“可是,麻瓜沒有魔力,他們都是低……我是說,他們血統……他們的血統不夠純正,是肮……我是說是……沒有魔力的。”馬爾福吞吞吐吐地說。
“我不妄想能夠糾正你從小形成的偏見,不管怎麼說,你們都不應該僅僅通過血統,來決定如何對待一個人。”
“可是,我爸爸告訴我……”
“行了!馬爾福!現在我沒心情和你讨論這個!”泰勒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黑暗中,她看不清馬爾福的臉,不過他還是停了下來。
又是一陣漫長的沉默。泰勒開始考慮要不要偷偷溜掉,好去有求必應室睡上一晚。
“其實我也不确定,我爸爸從來都隻告訴我說麻瓜種是……不好的,但從來沒告訴過我原因,我是說,真正的原因。”
“……”
“你知道嗎?我不該被你們超過的,不該被你和格蘭傑,兩個麻瓜出身的女巫……”
“……”
“其實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炸的坩埚……”
聽到這裡,泰勒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決定不理他。
“格蘭特?”
“格蘭特?”
“泰勒·格蘭特?”
“速速顯形”
“該死!為什麼你總是能瞄準我!”泰勒無奈地又給自己補了一次幻身咒。
“你剛才為什麼不理我?”
“我說過多少遍了?坩埚不是我炸的!”
“難道還能是格蘭芬多或者布朗?肯定是你幹的,即使你不承認。”
“你爸爸呢?”
“什麼?”
“你爸爸說了什麼,比賽結束之後?”
“沒什麼。”馬爾福簡短地回答,“倒是你,你父母知道後說了什麼?”
“知道什麼?”泰勒不解地問。
“當然是你炸了坩埚的事。”馬爾福理所當然地回答。
“他們為什麼會知道呢?”泰勒覺得更加不解了。
“難道斯内普教授沒有給你父母寫信?”這回換到馬爾福驚訝了。
“他為什麼要寫?又不是我幹的。”泰勒火藥味十足地回答。
“誰會相信!你給斯内普教授說了什麼?他居然隻罰了你一周的勞動服務?”
“說起勞動服務的事,你還沒有解釋清楚上次你到底發了什麼瘋!”
“那不是我自願的。”
“什麼?”
“要不是紮比尼,我怎麼會去幫你打掃衛生!”
“紮比尼?”
“哼,紮比尼?”
“紮比尼幹什麼了?”泰勒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沒怎麼……”馬爾福又恢複了冷冷的聲音。
“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回答的話,我先走了。”說完,泰勒踮着腳尖離開了,她剛剛想起自己可以去有求必應室過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