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抿了抿嘴,意識到自己正在把話題引向一個錯誤的方向,“所以等赫敏回來一定不要告訴她今天我們出去了,她一定會指責到我們懷疑人生。”
“哈哈,就算你讓我說我也不會說的。”哈利在隐形衣下面笑了笑,但聽起來并不怎麼開心。
泰勒跟着笑了笑,決定不再吭聲。小天狼星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清楚的,也不是她一個人的解釋就可以使人信服的。
泰勒一路上問了幾個高年級生,才終于找到了豬頭酒吧。
“看,我們到了。”她打破了沉默,得到了哈利一聲漫不經心的回答。
她無奈地在心裡歎了口氣,強烈地希望羅恩會把斑斑塞進那個為他準備的陷阱裡。在門前蹭了蹭鞋底的雪後,他們進了豬頭酒吧。
“我能要兩杯黃油啤酒嗎?”在他們坐在吧台邊的一張小桌子旁邊後,泰勒沖吧台後的老闆喊道。
老闆轉了過來,盡管心裡有所準備,但泰勒在見到這個并不陌生的面孔的時候還是感到脊背發涼。在阿不福思的右邊袖子下面,本該看到一隻枯焦的右手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來來回回走了三次,一共端來兩個玻璃杯和一大罐黃油啤酒。
“自己倒。”他沙啞的聲音把泰勒吓了一跳。她連忙站起來,像個膽小的服務生一樣給兩個玻璃杯倒滿了黃油啤酒。
“謝謝。”他粗聲粗氣,老不情願地嘟囔着,收了錢之後轉身回了吧台後面。
“他的态度可真差勁!”哈利小聲對泰勒說到,可接着,他驚訝地停住了。
過了幾秒鐘後,哈利又一次開口,這次聲音更小了,“他,他就是……”
“我想是的。”泰勒臉色蒼白地回答,她不是沒有考慮到阿不福思是這裡的老闆,她原本隻是出于好奇心,想來這裡看看。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被截肢。在她的眼裡,隻要有足夠的時間,這種詛咒對于鄧布利多和斯内普來說應該是不成問題的。現在她也有些感到害怕了,不僅是害怕,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楚原因的後怕。她喝了一大口黃油啤酒,看了看對面的一團空氣。
“我覺得,要不然……我們還是離開吧。”她以極小的聲音建議道,索幸哈利立刻就答應了。他們借着吧台的掩護,匆匆喝完了各自的啤酒,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豬頭酒吧。顯然,再次見到阿不福思在他們心中都引起了一定的恐慌。
“他就是……密室裡的那個人?”在走了足夠遠之後,哈利終于開口問道。
“好像是,你看到他的右手了嗎?”泰勒不安地回答,轉頭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生怕有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我看到了!他的右手……沒了?”
“如果我們沒有看錯的話……我記得當時被燒焦的就是他的右手。”
“是的,難道他們不得不砍掉他的右手?還有,我記得你上次說他是鄧布利多的弟弟?而且我們上次的推論是他實際上有一陣子被伏地魔……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