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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善遊者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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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教授大步走在最前面,素面長袍被他穿出了披風的感覺,蒙太四人沉默地跟在他身後,時不時地向走在他們旁邊的泰勒投去惡狠狠的目光,卻也不敢有再大的動作,德拉科和七年級的男生級長,卡斯比恩,則自覺地走在這支“押送隊伍”的最後,小聲交談着。

走上城堡主樓會移動的樓梯時,蒙太再也沉不住氣,他快走幾步趕上斯内普教授,“教授,我們這是要去哪?”

“你們中有人受傷了嗎?”斯内普教授問。

蒙太愣了一下,“沒有。”

“那麼,顯而易見,我們不可能是去醫療室。”斯内普教授慢條斯理地回答。

除了醫療室,上樓便隻有一個目的地了——校長辦公室。

蒙太慌了,“這沒有必要去見校長,教授,”他急忙說,“沒有人受傷,我們并沒有哪個咒語打中她,反而是她把我們捆了起來,該處罰也隻應處罰她一個人,而且是格蘭特先開始的,是她故意激怒我……”

“我還以為,在你使用那個咒語的時候,你已經想好該如何對鄧布利多校長解釋這一行為了。”斯内普打斷了他,“不如我們走慢些,給你留點組織語言的時間。”

雖是這麼說,斯内普卻絲毫沒有放緩腳步的意思。

“可是格蘭特也動手了,總不能隻處罰我們。”蒙太提高了聲音,“所有人都看到了。”

“那就看校長如何處理了。”斯内普教授說,“在到校長辦公室之前,我勸你最好保持安靜,蒙太先生。”

然而斯内普的“閉嘴警告”并沒有像往常那樣發揮作用,蒙太并沒有住嘴,他放低了聲音,用上了祈求的語氣,“求您了,教授,這是我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年了,如果我父親知道了,他會殺了我的。格蘭特本來就是個麻瓜而已,這對她不會有什麼影響的,但是我不行,教授,如果我因為這件事被記過了……”

“住口!”斯内普猛地停了下來,轉身盯着蒙太。蒙太被他的眼神吓到了,閉上了嘴,往後退了半步。

斯内普向前走一步,蒙太再退一步,斯内普眯起眼睛,“通常這樣的事情并不需要驚動校長,但是看起來你還不清楚,你使用的咒語已經将這件事上升到了另一個的高度。你要感謝格蘭特小姐并不是你口中的麻瓜,因為如果她是,你現在已經在去往阿茲卡班的途中了。”

不隻是蒙太,其他人也呆住了,包括泰勒在内,沒有人想到這件事如此嚴重。在霍格沃茨,學生互相用咒語攻擊對方的事件雖在理論上是絕對不允許的,但每年都會有人觸犯這條校規,而自泰勒入學以來,還沒聽說過有誰因為這件事而受到什麼特别嚴厲的處罰的,大多人都隻是給自己學院扣去了不少的學院分,然後視嚴重程度被罰幾周到幾月的勞動服務。

斯内普停頓幾秒,等蒙太真正理解了他在說什麼,才繼續下去,“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隻要不使用黑魔法,就無需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呵,若真是如此,那麼阿茲卡班大概要空一半。這件事是要由校長來做決定的,但是如果你再試圖說些什麼沒有經過大腦的蠢話,我會先行使我作為院長對你的處置權。”

接下來路上的氣氛沉重了不少,走在最後的德拉科和卡斯比恩也不再交談,皮鞋踩在地上的哒哒聲在寂靜中顯得清晰而雜亂,挂在牆壁上的油畫中的人物交談的聲音嘈雜得惹人心煩。

使用了嚴重到足以進阿茲卡班的咒語,蒙太會被開除嗎?這大概是此刻每個人都在默默思索的問題,沒有人去看蒙太,但所有人又都在關注着他。蒙太看起來很糟糕,臉色随着離校長辦公室的距離的縮短而顯得愈發蒼白,最後簡直看起來像個死人。

在畢業前幾個月被開除是什麼樣的感覺?泰勒不清楚,在斯内普教授明确地表露自己的态度之前,她也從沒想過事情會朝着這樣嚴肅的方向發展。在她的設想中,蒙太大概會被罰上幾周的勞動服務,情況好些或許還會丢掉魁地奇隊長的職位。

可是現在,他似乎要因為那個滲血咒而被開除了。

泰勒并沒有因為這樣的念頭感到開心,她隻是感到後怕,使用滲血咒的後果如此嚴重,隻能說明這個咒語遠不像她以為的那樣簡單。不是黑魔法,但卻足以把人送進巫師法庭的咒語,隻有那些能夠對巫師造成難以挽回的傷害的咒語了。

難以挽回,意味着這類咒語有足夠的威力在中咒者接受治療之前對其造成永久性傷害,甚至令其死亡。

如果滲血咒隻是令人皮膚滲血的話,按理說,不會在短時間内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所以唯一的可能性是,中咒者滲血的不僅是皮膚。

泰勒得出這個結論,不禁打了個寒顫。她敢激怒蒙太,是有自信她能夠打過他,可是回想起來,當時蒙太的狀态那樣瘋狂,一分鐘内就使用了三次滲血咒,如果她失誤了,如果她的盔甲咒提前被擊破了,如果她沒有躲開其中任何一個,她是不是後半生都将在聖芒戈中度過?

巫師決鬥是一項被一套嚴格且細緻的規則約束的運動,單是禁止使用的咒語就列了十幾頁紙,在這套規則的保護下的參賽選手其實是十分安全的,他們可能被打得狼狽不堪,可能被一個咒語擊倒出局,但絕不會因為沒躲過某個咒語而受到可能會伴随他們一身的傷害。

泰勒在這套體系之下訓練了兩個月,“決鬥”一詞幾乎覆蓋了她對巫師打架的所有認知,在她的潛意識中,中咒了也好,輸了也好,沒有什麼是不可挽回的,受傷了可以用魔咒治療,輸了可以重新開始,于是“決鬥”漸漸在泰勒的認知中變成了一件沒有什麼後果的事情。

而現在看來,這是十分危險的,在這種認知的影響下,泰勒對于決鬥場之外的咒語鬥争的态度也随意起來。所以她才會隻思考了幾秒鐘便決定激怒蒙太,所以她才敢不假思索地對着有三個幫手的蒙太出手。

泰勒猛然意識到,沒有了決鬥場規則的約束,巫師之間的對決是血腥而殘忍的,不論她自視比自己的同齡人厲害多少,對于這類對決,她都應該慎重對待。因為她既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否會用出可能奪走她生命的咒語,也不知道自己在沒有規則的約束下,是否會一時失控,用出什麼會把自己送進阿茲卡班的咒語。

可是如果不挑起這樣的對決,不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為自己争得公正,她又能怎麼做呢?她盡可能和平地和斯萊特林這群認為她隻應該是個麻瓜的家夥相處了兩年,她無視他們的惡意,她理智地堅定自己的立場,又得到了什麼呢?

再一次地,她想起了湯姆·裡德爾。從斯萊特林的純血小團體對混血巫師的态度來看,他們雖平時對混血巫師不會像對麻瓜巫師那樣排斥,但也絕不會允許混血巫師的風頭在斯萊特林勝過純血巫師,這也大概是蒙太阻止克林頓進入魁地奇隊的原因。

而當年混得風生水起的湯姆·裡德爾,又究竟是如何打破混血巫師的困境的呢?

在泰勒進一步思考下去之前,滴水獸的石像出現在衆人面前,校長辦公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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