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歎息在我耳畔響起,卻不是裴蘭謙的。
這聲音熟悉得令人可怕,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瞧裴蘭謙隻是向前走,應當沒有聽見這句話。
是誰?誰在說話?
“現下去往何處尋藥?”我問。
“城主府。”
面前赫然聳立一座威嚴府邸,在周遭光亮的民宅裡格格不入,門府洞開,卻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