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影不離就是一對啊,謝舒毓默默穿着熱狗腸,用剪刀在腸上剪出一道一道的小口,方便烤的時候入味,心說那她跟溫晚算怎麼回事。
“形影不離就是一對啊。”左葉真神了,“那溫晚跟謝舒毓怎麼回事。”
謝舒毓驚訝擡眸。
“看我幹啥。”左葉還問呢。
謝舒毓搖頭。
左葉不是一般人,看起來是跟次子一問一答,其實在場每一個她都沒落下。
“她們不是朋友嗎?”次子還記得,回頭看向溫晚,“最好的朋友。”
舊事重提,謝舒毓點頭笑,“沒錯,朋友。”
溫晚一言不發,開了瓶啤酒,先吹上了,那豪邁勁兒,跟她平時在公司的都市小可人形象大相徑庭。
“你就自己先喝上了。”左葉開玩笑說:“還一個菜都沒有呢。”
謝舒毓飛快擡頭看了眼,感覺她有點不對勁。
“小碗?”許徽音站在燒烤架邊。
“晚晚。”次子在桌對面。
所有人都在看她,她是今天的主場,大家全都是因為她聚到一起,不到一個小時,從果園到莊園,從樓上到樓下,溫晚忽然想通一件事情。
她在害怕什麼?
又開了一瓶,溫晚猛一下怼在桌面,白泡激湧布滿瓶身,她勾勾手指,“傅明玮,你過來。”
全場鴉雀無聲,大家都預感到有事要發生。
“我叫你呢,你聾了?”溫晚拔高聲調。
傅明玮從對面桌站起來,繞了半圈,走到她面前。
溫晚把酒瓶塞他手裡,抓起自己剩的那半瓶,兩隻瓶身“锵”一擊,仰脖就往嘴裡灌。
盯她幾秒,傅明玮不甘示弱,也開始吹。
這幾天溫晚一直憋了口氣,有關傅明玮,有關謝舒毓,工作,生活,有關她身邊的一切。
過分忍耐的後果就是她精神全線崩潰。
謝舒毓常說自己最擅長的事就是忍,難道她沒有在忍嗎?
她忍了好幾年。
“來,喝!”溫晚手背抹一把嘴,連開四瓶。
大飲!狂飲!
“溫晚。”謝舒毓放下手裡的竹簽,扯了兩張濕巾擦手,連名帶姓喊她。
“你給我坐那!”溫晚橫臂指,領口被酒液潤濕,燈下皮膚瑩瑩泛光。
此刻,她的眼睛格外的大和亮,長發柔順,長裙包裹纖細姣美的身體,卻一股少見的匪氣。
謝舒毓繞過長桌,大步走到溫晚面前,奪去酒瓶,“你瘋了?”
“我瘋了。”溫晚盯着她,像用了很大的力氣,死死盯着。
謝舒毓不滿皺眉,低頭找紙,想給她擦擦身上,冷不防被她劈手按在桌邊,大腿一側撞在桌沿。
随即,女人被酒液浸濕的溫暖身體覆來,謝舒毓嘴唇一痛,被惡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