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四人邊說邊下樓，樓下萬爸爸和萬凝風看似在烤火，眼睛也一直盯着暖陽，這氣氛真的是奇奇怪怪的。後面吃晚飯，氣氛更是不對勁，大家基本上都不說話，眼神直往暖陽身上飄，暖陽差點以為吻痕被她們看見了，但細想不對，出門前特地檢查過，不能有問題。

“媽，爸，你們這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們能有什麼事。”

見她們也不說，暖陽收好給萬凝煙準備的飯菜後，坐到沙發那逗鷹寶玩，然後找機會将最好騙的月兒喊來了。幾番誘騙後，月兒就全盤托出。

“媽媽說，你跟煙姐姐吵架了，很擔心，又不敢問，怕給你們壓力，就想知道你們吵到什麼程度了。”

“所以你們在門口是為了偷聽？”

“嗯，”月兒搖搖頭，一臉無奈：“有時候真搞不懂大人，想偷聽的是她們，做壞事膽小要我陪的也是她們，結果到了門口又開始打退堂鼓，可又不肯真的走，一直到姐婦開門出來，我們都沒偷聽到一句話。”

“知道了，月兒要保密，别告訴媽。”

“嗯，”月兒伸出雙手：“那獎勵呢？”

暖陽從空間裡找了找，将一盒八珍糕給了月兒。

“我記得你也不愛吃這種糕點，現在喜歡了？”

“念念姐姐喜歡，我給她吃。”

“給念念的？”

“是呀，念念姐姐每天都教我功課，特别辛苦，我去找念念姐姐了，姐婦拜拜~”

“好，慢點跑。”

暖陽看着月兒的背影，目光慢慢挪向忙碌的萬媽媽，她正在清洗豬蹄，打算明天炖豬蹄花湯給凝煙補身子。暖陽走過去，拿過小馬紮坐在萬媽媽旁邊，幫着一起剃豬毛。

“小陽，你放着我來就行，快去休息吧。”

“沒事，反正我這兩天也閑得很，等後天出任務了，可能四五天不在家，媽想讓我幫都不行了。”

“那你小心點，豬毛紮手，鑷子慢點夾，不着急。”

“嗯。”

這些豬蹄都是普通的家豬，處理起來比變異豬輕松，兩人大半個小時就做完了，萬媽媽将豬蹄放盆裡，拿到廚房準備劈開焯水備用，暖陽便跟着一起去了。

壁爐做了大半，還沒完成收尾，暖陽看了眼，說明天會跟萬爸爸一起做完。

“不用急，也不是天天用到廚房的。”

“沒事的媽，走之前做好，我安心。”

“謝謝你，媽有你在真的很開心。”

“以後都會在的。”

萬媽媽一愣，沒想到暖陽會說這樣的話，而暖陽趁着萬媽媽愣神，拿過她手裡的菜刀。

“豬蹄硬，我來剁吧。”

“好。”

暖陽不太會跟長輩相處，又不希望萬媽媽她們總是擔驚受怕自己會抛棄萬凝煙，隻能用言語承諾讓她們安心。雖然行動才是最重要的，但幾十年的時光，哪裡是一句看行動就能讓人信任的，偶爾的言語承諾搭配，才能讓長輩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