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還沒抓到？”

“嗯，”暖陽邊回答邊幫萬凝煙将被子蓋好：“基地裡找了，人不在，應該還躲在外面沒敢回來。”

“好奇怪啊，他圖什麼？總不能是圖兩隻兔子吧？”

暖陽動作一頓，不解道：“哪裡奇怪？他還是個學生，想抓兔子很難，何況是變異兔，見你能抓就起了歹心，不是很正常嘛。”

“可你想，現在是極寒天氣，他兔子吃完怎麼辦？總要回基地吧，基地可是有暖氣的，總不能為了兩隻兔子就四處漂泊？你也說了他是個學生，抓兔子的本領都沒有，怎麼在外面生存？”

“确實不太對勁，而且對你也沒下死手，彼此還認識，這不等着被抓嗎？那他為什麼這樣做？”

正當兩人疑惑時，旁邊的溫念如小聲開口。

“有沒有可能，他的目标不是兔子。”

“不是兔子？”暖陽更疑惑了：“那還有什麼值得他冒險？”

萬凝煙像想到什麼一樣，趕緊坐起身摸着自己的衣服口袋。

“我記得他好像摸我口袋了，但是我口袋沒東西啊，我有空間，從來不把東西放口袋裡的，他找什麼呢？”

這時，萬媽媽嘴裡念叨着“煙煙”，有醒來的迹象，談話到此結束，三人連忙聚到萬媽媽的病床邊，看見萬媽媽睜開眼睛後，溫念如立即出門去找護士。

“媽，媽你看看我，我是煙煙，我在這！”

萬媽媽失神的眼睛，在聽見萬凝煙的話後，慢慢看向她，情緒激動地坐起身，伸手撫摸着萬凝煙的臉龐。

“煙煙？是煙煙嗎？你不是眼睛受傷了？給媽看看。”

“媽，我沒事了，”萬凝煙将臉湊近，笑着說：“你看我，是不是還那麼漂亮？”

“媽不要你漂亮，媽隻求你平平安安。”

“媽...”

萬凝煙抱住萬媽媽，說着對不起，再也不會撒謊了，說會退出小隊，不讓萬媽媽擔心。萬凝煙的聲音聽起來很正常，萬媽媽被她抱着，看不見她的表情，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隻有在床邊的暖陽看見，萬凝煙哭了。

護士帶着醫生來了，萬凝煙抹了把眼淚就迅速讓開位置，然後躲到暖陽身後擦眼淚、調整情緒。暖陽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萬凝煙，一邊聽着醫生的醫囑，一邊用手勾住萬凝煙的，輕輕揉按，希望她能好受些。

“好了，可以出院了，早點回家吧，今天大降溫。”

“醫生，那我媽頭暈是怎麼回事？”

女醫生忍不住笑了，反問暖陽：“你餓一天暈不暈啊？”

“啊？抱歉抱歉，我忘記了，這就帶人回家吃飯。”

“路上注意安全，老人家輕輕一碰就容易骨折，可别讓老人遭這罪了。”

“知道的。”

于是暖陽和萬凝煙不顧萬媽媽的反對，一人扶着一邊帶人先坐到越野車裡，溫念如去前台結賬，等人到齊後，暖陽開車回家。

室外溫度又降了，快零下70度，小雪已經變成了鵝毛大雪，鏟好的路面再次鋪滿雪花，若不是越野車耐寒，肯定打不着火了。

“還好媽醒得早，不然這天氣在醫院過夜，怕是要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