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雲舒！你個王八蛋！”

暖陽将想爬起來的溫雲舒用力按在地上，拳頭一下又一下地揍她，很快溫雲舒被打得半張臉全是血。溫雲舒沒有還手，任由暖陽發洩，等暖陽揍到有些累時，她側過頭吐了一大口血，兩顆牙齒順着血水落在地上。

“幹嘛不還手？不怕我打死你？”

“你...不會...”

“不會？”暖陽拽着她的衣領：“就這麼肯定？”

“有沒有我，宋言和為了達到目的，都會盯上萬凝煙，”溫雲舒說着，笑了起來：“小陽，你不會放過宋言和的對嗎？”

“廢話！”

“我可以幫你報仇，宋言和，李勇，張三權，甚至是宋乾、呂哲，我既不是主謀，又能幫你，你為什麼要殺我？何況殺了我有好處嗎？憑你，還有你背後的朋友，能跟呂哲宋乾抗衡？”

溫雲舒說的沒錯，這讓暖陽怒火中燒，她真的很不喜歡被溫雲舒看穿，特别是她這幅運籌帷幄、為達目的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模樣，可恨！

“呵，你覺得自己很厲害是不是？”

“哈哈~當然了，我要是不厲害，早就死了。”

“那你有沒有算到今天是你的死期？”

溫雲舒笑得更大聲了：“好啊，來殺了我，小陽，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你他爹的！”

暖陽從空間拿出一支短箭，直接插入溫雲舒的右眼。

“看啊！我讓你看！你個畜生！誰允許你算計凝煙的！”

“嘶~”溫雲舒疼得臉部肌肉都在抽動，可她居然還在笑：“暖陽，你就這點手段？撓癢嗎？”

暖陽已經在失控邊緣，聽見溫雲舒的言語刺激，從空間拿出匕首在她嘴裡用力來回割着刺着。鮮血不停從嘴裡湧出，直到溫雲舒忍不住伸手抓住暖陽的手腕，暖陽才停下。下一秒，匕首轉了個方向，将溫雲舒的手腕割開，脫離了桎梏，暖陽反手抓住她的手掌，用力一折，将手腕硬生生折斷。

斧頭、砍刀、鋼針......暖陽發了瘋一樣報複溫雲舒，想讓她也嘗嘗萬凝煙受過的苦。

對萬凝煙的心疼和愧疚，全部發洩到溫雲舒的身上，等到暖陽逐漸冷靜下來時，溫雲舒已經奄奄一息，暖陽這才發覺做過火了。伸手探了鼻息，幾乎沒有，手指又按在頸動脈，心跳也特别弱，若不是左眼瞳孔沒散，暖陽真懷疑她已經死了。

找治愈系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暖陽短暫思考後，決定先救人。溫雲舒權限高，又有現成的軍隊，也更了解基地情況，跟她合作，造反成功幾率會高很多，她還不能死。而且确實如溫雲舒所說，宋言和既然在争權，又不會考慮收編暖陽，那盯上萬凝煙是遲早的事，有沒有溫雲舒的算計，都不會改變，溫雲舒隻是催化劑。

此外，暖陽冷靜下來回想溫雲舒的話，“我要是不厲害，早就死了”，結合她以往的行為，總覺得她跟呂哲、宋乾不是一路人。

罷了，就當為了任務吧。

暖陽藥丸不多了，從商城挑了一顆醫療丸，然後扒開溫雲舒的左眼皮。

“溫雲舒，看見沒？這個是毒藥，等會塞你嘴裡，你就努力咽下去，早死早超生，免得繼續痛苦。”

溫雲舒眼球動了一下，暖陽就當她答應了，捏開那張血肉模糊的嘴，将醫療丸直接怼到她嗓子眼，逼她咽下去。瞧見喉嚨有細微的吞咽動作，暖陽才放心，将人放回地面躺着，順手拔了那支短箭，坐在一旁等她恢複。

暖陽之前氣瘋了，又因為溫雲舒完全不反抗，更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哪哪都不得勁，所以下手非常狠。正因如此，幾乎被肢解的溫雲舒，在藥丸的作用下，居然耗費了半個多小時才修複完畢。

溫雲舒渾身衣服都被血水浸濕，她撐着地面慢慢坐起身時，看了自己身體很久，忽然擡起頭，朝暖陽笑了。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