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暖陽看見肉鋪有些工具被砸落在地上，女老闆正在收拾，看見暖陽二人，笑呵呵地招手。

“出來吧，警察都走了。”

“老闆，我來幫你。”

“不用不用！”女老闆趕緊身子一偏，把萬凝煙擋住：“這都是我剔肉的家夥，又油又腥的，你們别碰了，馬上就能收好。”

暖陽見女老闆沒有難過傷心的樣子，拉住萬凝煙讓她别插手了，然後問女老闆肉什麼時候能準備好。

“還有兩隻鴨子剁一下就好了，别急，馬上了。”

工具很快收好，女老闆菜刀用水沖洗了兩遍，立刻開始剁鴨子，整個人完全沒有不開心的模樣，令暖陽好奇。

“老闆，你都不生氣嗎？剛剛警察挺欺負人的。”

“害~小老百姓跟當官的生氣幹嘛，過好自己日子就行，胳膊又擰不過大腿，何必給自己找氣受。”

“老闆倒是活得通透。”

“通透談不上，就是努力活着罷了。”

“也是。”

暖陽跟女老闆聊了一會，然後提着剁好的鴨子放到三輪車上。一旁的萬凝煙從剛才就很安靜，暖陽以為她氣着了，結果靠近問了一下，然後她露出又壞又有點猥瑣的笑容。

“我剛剛是在盤算下藥計劃呢~”

“盤算計劃也能樂這樣？”

“當然啦，走，我們先去吧，東西讓老闆幫我們看一下。”

推着三輪車确實不方便做壞事，暖陽找了個借口，說要去買點喝的，便将車留給女老闆看管，跟萬凝煙小跑着去警察巡邏的方向。

宋言和一行人走得不算快，因為但凡有個讓他看不過眼的鋪子，就會被他進去打砸一番，等店鋪老闆不停伏低做小乞求後，才會離去。萬凝煙像個小賊，走幾步會特地躲在店鋪後面，防止被宋言和發現，但這樣其實...更加明顯。

“老婆，你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有嗎？”

“有。”

暖陽把她從甜水鋪子的牆後拉出來：“這還好遠呢，你三步一躲做什麼，就正常逛街往前走就好。”

“我不是怕被發現嘛...”

暖陽牽着她，一邊往前走一邊問：“你到底啥計劃？跟我說說，我看看怎麼配合你。”

“不用你配合，等會找個近點的地方躲着看戲就好。”

暖陽被萬凝煙吊起了好奇心，可怎麼問，她就是不說，于是加快腳步帶着人到了宋言和附近，尋了一個吃沙冰的小攤坐着。這裡的斜對面再往前兩個店鋪，就是宋言和在的地方，他正帶着兩名警察将服裝店的衣服撕毀、扔地上踩。

“這哪裡是立威啊，這不就是拿普通人發洩麼。”

“嗯，”暖陽應了聲，把菜單拿到萬凝煙面前：“點個冰，你要啥口味的？”

“芒果吧，你點菠蘿好不好？我還想嘗嘗菠蘿的。”

“好~”

暖陽起身去點單，等回去的時候，發現萬凝煙将藥瓶拿出來了。

“你想幹嘛？小心點，這藥可是秒發情。”

萬凝煙壞壞一笑：“别擔心，我可以用控制異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