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樂時眼睛微微往下一撇,心裡暗罵:不争氣的家夥,快下去快下去,别起來啊!
可惜事與願違,卡卡瓦夏把自己的腿擠進源樂時的□□,學着源樂時之前的動作,用膝蓋抵着對方已經起來的()輕輕蹭了蹭。
“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麼了?這不是你先挑起來的嗎?怎麼能怪我呢?”
“白日淫喧,你不知恥!”
“你也是,聽話,把泥偶收進空間”,見對方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卡卡瓦夏無奈歎氣,“放心,我不會在這種場合做出格的事情,也不會讓你難堪的。”
源樂時邊哼哼唧唧邊把泥偶收進三世樓,緊接着對方的胸膛就貼了上來,兩顆心髒的跳動聲隔着胸腔逐漸同頻,他紅着臉閉眼嘟起嘴巴。
過了幾秒後,對方還沒有親過來,源樂時悄咪咪的睜開眼睛就看着卡卡瓦夏盯着他的嘴唇,眼睛都看直了。
好不容易勇敢一次的源樂時暗罵了一聲沒出息的家夥,然後自己踮起腳親了上去。
兩個嘴唇一碰,後續怎麼做源樂時就不知道了,他看着瞳孔明顯緊縮但是依舊沒有動作的卡卡瓦夏,打算撤嘴。
徹底回過神的卡卡瓦夏擡手按住源樂時要撤退的腦袋,試探性地伸出(口腔中的重要進食器官)舔了舔對方的唇瓣,見打不開緊閉的嘴唇,挑眉示意對方張嘴。
“唔”,源樂時想發聲拒絕,不料給了卡卡瓦夏趁虛而入的機會。
一根溫熱的(口腔中的重要進食器官)伸進源樂時的嘴裡,源樂時急忙把自己的舌頭往後退,可惜還是逃不過對方的攻勢兇猛,最終交纏在一起,發出黏膩的水聲。
第一次接吻就這麼超規格,對于源樂時來說刺激過頭了,明明身軀不用空氣,還是産生了一種呼吸不過來的眩暈感。
他身子一軟,半坐在卡卡瓦夏的腿上,苦苦支撐着自己不倒下去。
不知道親了多久,久到源樂時都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卡卡瓦夏才把自己的嘴撤開,源樂時兩隻眼睛都看到了兩張嘴中間的銀絲,他臉上的紅色愈演愈烈。
淚水倒落不落的挂在眼角,卡卡瓦夏用指腹輕柔源樂時的眼角一臉餍足:“你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嗯?要是以後你不會被羞死吧?”
“都怪你,你這麼會,是不是偷偷談過啊”,源樂時先發制人,理不直氣也壯地質問,同時自己也苦惱為什麼明明這具軀體不怕痛,但是怎麼容易臉紅啊。
“你可冤枉我了,這可是我的初吻,為什麼這麼會嘛,都是因為我天賦異禀啊”,卡卡瓦夏想裝綠茶,可惜沒裝住,說着說着反而得意起來。
“我也是初吻,第一次親不應該嘴貼嘴就行了嗎,你怎麼能這麼那個”,源樂時一隻手腕被卡卡瓦夏緊緊握着,另一隻手則是揪在對方胸前的衣服上,把對方的西裝都揉得亂七八糟。
兩人(上面的反義詞)的反應完全消不下去,根本不能走出這個偏僻的角落,源樂時一想到這件事确實是自己挑起的,便很負責地帶着卡卡瓦夏穿過空間隧道直達卧室。
看到這段時間自己睡的地方,卡卡瓦夏指指自己雖然消了一點但沒完全消下去的地方說:“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咱們還沒有成親,這些不合适呢”,源樂時翻了個白眼,使勁擦拭自己的嘴。
卡卡瓦夏看到這一幕果斷走上前拿開源樂時的手,又輕輕的啄了一下:“不準嫌棄我。”
“我沒有嫌棄你,隻是嘴唇麻麻的,我不習慣”,源樂時半是抱怨半是苦惱,“而且你把我嘴親這麼紅,怎麼出去見人啊,人家肯定一眼就能發現問題。”
“那今天就不出去,好好在我卧室裡待着,想要什麼東西直接跟我說”,卡卡瓦夏晃了晃手機,一副“随便你要什麼,我買單”的表情。
“你卡都還在我這裡呢,你能有什麼錢?”源樂時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卡卡瓦夏的床上,雖然這個卧室基本沒有啟用——因為卡卡瓦夏總是跑到他卧室睡覺。
“金錢隻不過一串數字,稍微動動手指就能獲得,這有什麼難的”,卡卡瓦夏黏黏糊糊地挨着源樂時坐下。
“你這話可别出去說啊,容易挨揍的”,源樂時說着說就邦邦幾拳捶在卡卡瓦夏的背上,因為對方不老實的手又在摸上摸下揩油,“哼,喜歡占人便宜的手,我看就沒必要存在了。”
“那怎麼行,我這雙手可是能賺大錢養你的,而且它們以後大有用處”,卡卡瓦夏似乎在意有所指,語氣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此刻的源樂時沒有聽懂話外音,等以後後知後覺的他才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