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gay這種生活作風暫且不提,霍秀秀表示如果她奶奶真的不管他們,那麼在北京被搶肯定不止一次兩次。
沈玘略微一挑眉,示意她說點他們不知道的,霍秀秀還真挺配合,看着糾纏在一起的三人,露出了一個可以稱得上是燦爛的笑容。
她叫來司機,開了一輛不顯眼的車,将他們帶到一座很氣派的老宅,顯然是讓他們在這裡當個家裡蹲,等到風頭過去了再做打算,順便對着他們囑咐一二。
期間沈玘在淺淺的西裝口袋裡翻了半天,在新月飯店各種打砸都沒見他有什麼異樣,現下心如死灰的斜靠在一邊。
莫名的焦躁讓他心煩意亂,就連霍秀秀離開都是後知後覺,食指關節被他咬的牙印斑駁,若非吳邪見他半天沒有應答,還真發現不了。
“多大人了還啃手。”吳邪笑他,卻也知道這是戒煙難熬的一部分,熬得過就能戒掉,熬不過就拉倒,于是示意張起靈,好容易分開的糾纏又一次套了回去。
胖子樂的嘎嘎笑,“小玘居然還有今天。”天知道他總覺得沈玘身上背負的未免太多,明明還是讀書的年紀,給自己施加的壓力大的可怕。
眼見咬手指是控制住了,吳邪看向張起靈,“你剛才說不相信那老太太,為什麼?”
張起靈站在一邊,與吳邪中間隔了個神色莫名想沈玘,“感覺。”他道。
感覺這種東西玄乎得很,說不清道不明,吳邪一噎,也不好說什麼,胖子就提議把這個地方打掃一遍,說得言之鑿鑿,“再這樣住下去非得被灰塵嗆死不可。”
沈玘估摸着這裡大概待不了多久,看着手機上解雨臣發來的“不要亂跑”,很想當做沒看見。
他也确實是這麼做的,短信一删,手機一扔,就湊到他們身邊跟着打量起鬼玺來。
期間霍秀秀帶了各種生活物資回來,并且放下一個炸彈,這個炸彈是針對另外三個,準确來說是針對吳邪,沈玘作為後來者,默默往嘴裡扔花生米吃,二鍋頭也被他開封沾了沾唇。
等到炸彈投放完畢,花生米被他囫囵吃了一小半,二鍋頭燒得胃燙,要不是外人突然來人,吳邪還真發現不了。
胖子都傻了,看着少了一小半的花生米,“咱小玘是真的受委屈了。”他道,“點心吃了不少還吃得下花生米。”
沈玘哼笑着扔給他一粒,就見霍秀秀驚呼一聲,原是院子的門被打開,手電光照了進來,她笃定是她奶奶,翻身跳上桌子,腰肢扭動幾下便上了房梁。
“好漂亮的軟骨功。”沈玘像是見到什麼新奇的表演一樣,往嘴裡塞了幾粒花生米,由衷贊道。
漂亮是真的漂亮,卻莫名少了幾分韻味,按理說這門霍家女人獨有的功夫他應該沒怎麼見過才是,也不知道少了的這幾分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霍秀秀一上去就看見他們藏在房頂的鬼玺,好在隻是拿起來看了看就往下扔給他們。
沈玘拍了拍手上的渣,手臂一撈就接住鬼玺,找了個地方坐下,将鬼玺放到一邊。
片刻後,門被推開,霍秀秀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人,拎着各種生活物資。
“咦?你們自己買了被褥了,不是讓你們别出來嗎?”
這場面實在滲人,尤其剛剛霍秀秀還在他們眼前離開。
沈玘卻直勾勾打量起面前的霍秀秀,目光不帶任何欲念的落在小姑娘姣好的身材上。
胖子看了都咋舌,悄悄拉過沈玘,“小玘,知道你長得帥,長得帥這麼直勾勾盯人家小姑娘也會挨打的。”
沈玘瞥了他一眼,意思是胖子怎麼好意思來說他,每次見到姑娘直勾勾盯着的都是誰?若非這次情況不對,不然他何至于當個“流氓”。
不過……解雨臣還真是下了血本,這種試探都來了。
沈玘不動聲色往後靠了靠,鬼玺被他悄悄轉移到身後,漠然看着幾人過招。
别的不說,胖子對于女人的記性,别人拍馬也趕不上,見他一下子戳穿,面前的“霍秀秀”面色一冷,大叫一聲,“搶!”
話音未落,那三人就朝着他們撲了過來,吳邪看得分明,他們的目标是鬼玺,就見沈玘單手抱着鬼玺,踩上桌子借力一躍,穩穩落到房梁之上。
這招可恥,但确實好用。
“霍秀秀”顯然也想效仿着翻上房頂,卻被張起靈死死阻攔,另外兩個人對上胖子和時不時來點陰招的吳邪,一時間倒也和諧。
沈玘痛心自己沒抓幾把花生米,不然就能邊吃邊看。
事實上也确實好看,解雨臣暴露了身份,卻不料外面還有人,斷絕了他們想離開的念頭,霍仙姑和霍秀秀走了進來,場面一時間頗為膠着。
霍仙姑一進來就心有所感的往上看,甚至不需要解雨臣出聲提醒,很輕易的發現蹲在房梁上往下看的沈玘,神色和緩。
“還不下來?”嗓音不知道溫柔多少。
胖子悄聲對吳邪道:“完了,這老太太肯定是看上咱小玘了,她對誰能有這好臉色?”
沈玘笑笑,“上面風景好。”他壓根沒有下來的意思,霍仙姑也不強求,轉而又看向吳邪,眼裡的和緩就像是錯覺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簡直兩模兩樣。
“婆婆,您這玩的是哪一出?”看得出吳邪努力壓下自己的怒氣,卻還是透出幾分愠色。
霍仙姑倒也不吝啬對他們解釋,這次主要是試探他們的能力,也是說服解雨臣合作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