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結束已經淩晨十二點了,因為剛看了恐怖片兩人都有點子興奮,于是又去峽谷浪了兩圈。
到兩點多才意猶未盡的各回各房。
第二天,蕭君湘一覺睡到了十點多,才迷迷糊糊的醒了。
換了衣服去客廳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江落,不過桌子上倒是擺放着早餐。
剛吃完飯,就拉到穿着運動裝的江落脖間搭着毛巾走了過來。
“你醒了?”
運動後江落面色帶了點紅,額上的汗浸濕了發,整個人看上去拼命的散發着荷爾蒙。
忍不住喝了一口豆漿,蕭君湘低頭舔了舔唇,“都十點了,也該起來了。”
“晚點想吃什麼?”
“糖醋排骨吧,”蕭君湘咬了口蟹黃包,嗦着裡面的湯汁,然後一口将其吃下,“你每天都起來運動?”
說着蕭君湘擡頭,就叫江落正仰頭喝水,喉結順着滾動。不知是汗水還是涼白開從上面滑落,一路劃過鎖骨溜進衣服裡看不見了。
她記得江落好像有腹肌?
這念頭一閃而過,因為江落看了過來。
“除非公司太忙了,”江落将杯子放下,他黑長的眼睫垂下遮住了神色,手指摩挲着杯壁,“那我先去做飯了。”
“好!”蕭君湘沒有多吃,墊了個肚子就停下了,畢竟一會要吃午飯了。
八月的天還是有點子熱的,午飯後蕭君湘不由在跑步機上散步,她看着一邊江落道:“對了,你樂房裡那麼多樂器你都會嗎?”
“大部分都涉及了一些,”江落收回目光,“去帝都這些就落了下來,你平常要是無聊可以過來玩。”
“算了,你不在的話,我估計懶得過來,”正擺手的蕭君湘一頓,忽然道:“那大提琴啊,箜篌啊,琵琶你都會?”
“會一點,非常業餘。”
這一刻蕭君湘終于有小說裡總裁十項全能的概念了,她不禁從跑步機上下來,“走走走,去看看。”
這些樂器閑置已久,雖然定期有人維護,不過光調弦就花了大半時間,最後蕭君湘也沒讓江落一個個試過。
她是非常非常專外人員,聽不出來什麼好壞,隻知道好聽,更别說是江落彈的。
那彩虹屁和白給的一樣。
看着手指劃過箜篌的江落,蕭君湘忽然明白為什麼古代帝王喜歡看歌舞了。
這誰能拒絕一個絕世美人彈琴的時候不時眉眼含笑的看過來?
反正她不能!
貧窮果然限制了她變壞!
回去的時候蕭君湘坐在副駕駛上忍不住問,“你去帝都的飛機是幾點?”
“上午九點,我知道你上班,沒事不用你送,”江落開着車語氣平靜,“再說我又不是一個人去,助理秘書一大堆。”
“行吧,那你下飛機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這會剛好到了蕭君湘的宿舍樓下,江落不由熄火。他看着同他道别然後離開的蕭君湘,一股難言的離愁湧上心頭。
他一把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湘湘。”
剛要上樓的蕭君湘停下腳步,她轉身看着快步走來的江落,一時腦子一片空白,然後沒忍住走下台階。
一步,兩步。
在江落走進的瞬間她上前兩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真奇怪。
為什麼會這麼難舍?
也有點尴尬,不過是去帝都,多大點事?
怎麼弄得像生離死别。
可是聽着耳邊江落劇烈的心髒聲,蕭君湘忽然平靜了下來。
原來不是她一個人舍不得啊?
她不禁笑了,然後環着江落背後的手輕輕拍了拍他安慰,“這都八月底快九月了,國慶的時候我可以去帝都找你玩啊!”
這個擁抱有些意外,甚至自己會喊住蕭君湘也有些意外。
可真的被她抱住,他的心髒猛的跳動了起來,他想這也沒什麼,蕭君湘很舍不得他。
“那說好了,國慶來帝都。”
“嗯嗯,”在江落懷裡點了點頭,蕭君湘頓了一下才退開,再不退開就有點奇怪了,雖然她是還想抱來着,“回去注意安全,我先上去了。”
兩天後,江落離開的上午,蕭君湘收到了他登機的信息。
緊随其後的是樊星給她發的信息。
前天晚上,她才和樊星一起聚了個餐,聽她說,江落是包機去帝都的,她也跟着蹭了機。
她說他們在帝都的房子租的離公司很近,說等過段時間她就要和張助回老家一趟訂婚,說兩人正式準備定居帝都她已經開始看房子了。
聽了後,蕭君湘很為她開心,并且提前預約了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