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蕭君湘點頭,“那脫衣服睡吧。”
“啊?”江落先一懵,然後臉後知後覺的紅了起來,“那,那……”
兩人是今天花錢才領的結婚證,真要算,也算是新婚之夜。隻是一想這四個字,江落就有些手足無措。
“就睡覺,”蕭君湘附身親了親江落的面頰,然後關了房門将衣服脫了挂起來就鑽進了被窩,“江落,被窩好冷,你過來幫我暖暖。”
“哦!好,好,”江落機械的脫了衣服,然後心如擂鼓的掀開被子坐進來。
他人剛坐定,就被滾過來的蕭君湘抱住,一時整個人都僵住,被她抱的地方似被火烙。
“南方冬天連被窩都是冷的,”蕭君湘将手腳塞到江落的懷裡,“你身上好暖和啊!”
将蕭君湘冰涼的手腳抱住,江落擁着她,輕聲道:“我們領證了。”
“嗯,”蕭君湘笑着擡頭親了下江落的面頰,“我們領證了。”
“真好,”這麼會江落才有了真實感,畢竟他之前雖然激動,但是更多的是見丈母娘的忐忑。
“睡吧,”蕭君湘打了個哈欠。
“我關燈。”
“别!”蕭君湘制止了江落,“我們家這邊的習俗,除夕要燈火通明的。”
“還這樣?那之前在帝都你怎麼不說?”
“每個地方的習俗不一樣啊,”所以她隻是開着她房間的燈睡覺。
“以後你的習俗就是我的習俗,”江落縮了手然後躺下來,“晚安。”
“晚安。”
翌日五點多蕭父蕭母就起來了,開始收拾東西,等到六點蕭母要敲門的時候,門就從裡面被打開了。
一時蕭母和江落面面相觑,有種尴尬彌漫。
“小,小江起來的還蠻早的啊!”
其實江落醒來後還在床上賴了一會,畢竟一睜眼蕭君湘就在身邊的感覺實在太好了。不過被蕭君湘迷迷糊糊推開了,所以這才起來了。
“嗯,習慣了,”江落走出來小聲的關上房門,“媽剛是要敲門?怎麼了?”
“要去拜年,君湘起床困難,我得從六點敲門到七點才能把她喊起來。”
“要這麼早?”
“公交就是這個點,要是……”
“哦,我們有開車回來的,”江落開口。
“那也要早一點,不然到時會堵車,”不過蕭母倒也沒有那麼急了。
等江落晨跑完,早飯都吃完,蕭母才讓蕭父将要送的禮帶去車上,而她則這時候和蕭君湘的外婆說了這事。
“君湘這孩子這麼大的事也不商量一下,”外婆也是皺眉,“那個什麼總的你們看了如何?”
“現在看着還好,”蕭母也是頭疼,“現在都這樣了,能怎麼辦?那丫頭從小就犟,說了也不聽。”
“那今天你們一起回來?”姨母想了想問,“那婚禮呢?還有結婚照拍了嗎?”
“她說她自己安排。”
“現在年輕人啊!”姨母忍不住道,“讓你慣得她吧,你看看。”
聽這話蕭母也沒說什麼,不過倒是外婆道:“行了,那人今天回來就先這樣,不過我們家可是鄉下,他一個大老闆怕是住不慣。”
“住不慣就住不慣,”姨母皺眉,“怎麼?家裡就這樣,還特意給他準備個?”
“你小點聲,我讓他和君湘她爸下樓了,别一會回來聽到。”
“我說的也是事實,”姨母話雖如此不過還是聲音小了,“我看君湘現在任性,以後後悔哦!”
“行了,”外婆總結,“不管怎麼說,現在人是和君湘結婚,也算是家裡的一份子,以後的事以後說,大過年的,那些話就别說了。我一會和舅母他們都提一下。”
這邊和蕭君湘外婆、姨母挂了電話,另一邊江落和蕭父也上來了。
差不多都準備好了,蕭母才喊蕭君湘起來,在她洗漱吃飯的時候,蕭母則開始簡單收拾家裡。
下樓後蕭君湘問江落要了鑰匙然後開車,蕭母暈車坐在前面,江落則和蕭父坐在後面。
“去外婆家還要導航?”蕭母系上安全帶道:“去了那麼多次都不認識?除了吃你還會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