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16歲以下自己捂眼睛
免責聲明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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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對彭格列古堡的主體建築造成進一步破壞,我親愛的家庭教師決定:“走吧,去打網球。”
這聽起來像少年運動番的開頭。
我渾身酸痛地癱倒在桌子前,頭不小心往下垂,卻沒有如意料一般砸在結實的橡木桌,一隻手墊在我的額頭和桌面之間,結實而溫熱。綱吉的聲音在我左邊響起:“很痛的。”
他聽起來像對待不懂事的孩子。
“那你就不應該用你的手墊啦。”我直起身體,蜷縮回高背椅:“reborn那個王八…那個王霸之氣的男人居然說,他的教學包售後。一位體面的女士理應掌握網球這項社交場合所向披靡的運動。”
綱吉輕聲笑着表示這不是對他說得幾乎一樣嘛。
“網球是能殺人的,你知道嗎,”我面無表情,“雖說之前我看公開賽隻顧着看臉了,順便一提幸村精市絕對是我的理想型。Reborn他甚至沒有給我球拍,直接搬來了一堆自動發球機,讓我練習躲避。一台機器每一刻鐘需要三個代币。你知道他午後投了多少嗎,兩百!”
下午茶理應是對鬼畜教師同仇敵忾的時間段,三點的時候綱吉終于抽空來見了我一面,我剛肌肉僵硬地從網球場走回來。離開一年,他變成了娴熟使用刀叉,司康切開一半,細心抹上黃油和果醬遞給我的年輕紳士。他甚至學會了開玩笑要不要喂給我。這時他不小心打翻了茶壺蓋,我才回歸了一些熟悉感。他含笑着問我:
“學姐喜歡網球手幸村精市那樣的人嗎?”
我:“……?”
這是重點嗎?
“順便,”我斯斯艾艾,“你知道書架上的漫畫是誰的嗎?”
綱吉喝了一口茶:“哪一本,你能複述一下情節嗎?”
我:“……”
我難道要告訴他,沒錯就是那本,财閥女高中生在校時各種校園霸淩學弟。後來一朝家族内鬥失敗,被剝奪少主的身份,女主被推出去成為聯姻的棋子。她相親的對象不出意料正是被羞辱,抛棄,玩弄過情感的年輕人,而他們還都是深藏不露的□□繼位者的故事嗎?
後面的劇情就不能複述了,過不了審。
綱吉仿佛想了起來:“你是說女主是黑頭發的那本嗎?不是有好幾本嗎?那些都是山本買的,獄寺私底下一邊罵一邊其實很愛看。”
“有什麼問題嗎?”
我:“……”問題太多了!
我唯唯諾諾道:“你們男生私底下看看就算了,平時一定要善良大度,不要太把曾經的不愉快放在心上。畢竟往後都是社會人了,校園裡的故事和人何必記得太牢,你說對嗎?”
“其實我就無法理解他們,我看不進去,”我剛松了一口氣,覺得還是有正常人。綱吉溫和地擦去我手背上滴的茶漬,“女主角的眼睛是茶褐色,看起來太沒有代入感了。”
我:“?????”
我抽了一下手,沒有抽出來,被綱吉不輕不重地圈着四根手指。大拇指上的黑曜石權戒,我一來二去居然戴成了習慣。綱吉禮貌地說:“以前貌似見過一次,能跟我講講它的來曆嗎?”
他用指腹在我的手腕内側輕輕碾了兩下,有一點灼燒的熱度,那是因為他的火焰有些溢出來了,一向他控制得很完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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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睡午覺當借口溜走了,綱吉說晚飯前他會親自叫醒我。是的,今天依然禁飛,天氣不太好。我看了一眼下午四點依然毒辣的日頭。
我的房間門口趴着一隻白色的獅虎獸,懶洋洋地清理頸部的毛發,舌頭上布滿倒刺。
我當然知道這是某人的匣兵器,我蹲下身體,忍不住碰了一下野獸濕潤的鼻尖:“你是誰的精神體,這裡是正常人的世界,禁止搞哨兵向導設定,也禁止搞ABO。”
它給了我一個你是白癡的眼神。
“好吧,”我說,“你是畜生。”
一個冷厲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小心被它咬掉一隻手。跟Xanxus過不去就算了,怎麼還招惹上了他的匣兵器。你今年到底多大啊臭小鬼。”
一隻手很重地揉亂了我的鬈發,失去了人體溫度和質感的肢體,我卻感覺很安心。果然我把他的義肢拍下來的時候嘭的一下敲在金屬上,拍得我手痛,我瞪了斯誇羅一眼:“你覺得我多大?”
斯誇羅哥哥開始算年齡,認識我的時候是四歲,在這之後過去了十二年,沒錯是十六歲。我提醒:“那一年我八歲。”
斯誇羅很自信:“不可能。”
我感慨地整理弄亂的發結:“我現在知道為什麼綱吉和他的守護者能成為下一代的領袖,起碼他們數學不錯。”
斯誇羅一劍削斷門口的水泥闌幹跟花盆,連帶我壓在花盆底下的鑰匙不見了。連泥帶磚落進樓下的花圃。斯誇羅奇怪地問:“你在這兒幹嘛?”
這是什麼問題,我:“?剛見面就要趕我走?”
“這間是彭格列唐娜的卧室,”他說,“之前兩任主人分别是八代目和九代目夫人。你以為Xanxus的匣兵器為什麼拐到這裡來?之前它陪他探望祖母和母親,在門口等習慣了。而且你沒發現嗎?澤田那個小鬼的卧室就在背面,中間用門隔開罷了。現在貌似堵死了,一開始是雙主卧的設計。”
唐是黑手黨家族的男性首領,唐娜是女性首領或妻子。
我:“……”
消化完信息量,我聲淚俱下地撲上去:“你帶我去瓦利亞吧。”留下搞不好是本子的劇情啊。
他一隻手撐在我的額頭不讓我靠近,口氣稀奇地說:“别鬧,澤田和另外兩個小鬼對你死心塌地的,你留下不是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