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尤其乖巧,也不頂撞他,xanxus有些不習慣:
“啞巴了?還是在日本吃了大虧?”他有些戲谑的口吻。
“開車的時候不應該幹擾司機,”你文質彬彬,“畢竟我的命很值錢,我還有家業要繼承。你可能不理解,畢竟你輸給了一個十四歲的初中生。”
Xanxus:“……”
他選擇在高速收費站前排長隊,車隊半天挪動不了一絲一毫的時候,揪住你的背心肩帶,迫使你上半身向他靠攏,腰難受地抵在你們之間的卡座上。
衣料很薄,脆弱到稍微用上一點力氣就會扯破,衣服的主人卻不是這樣,Xanxus一低頭,黑色的冷硬槍口抵着他的大腿:“這東西能光明正大地過海關?”
他問。
“哦,”你用了點力氣,壓得他的大腿肌肉微微陷下去,“我剛才放行李的時候,從後備箱借的。”
好的,這個小王八蛋鑿開了他後面的保險箱。
這個距離打量,皮膚很白,不是歐洲人那種暗無天日的慘淡,而是清透的老坑玉一樣的顔色。睫毛的陰影打在眼窩下方,像蝴蝶一樣翕動了兩下,亞洲人看着總是比實際年齡青澀。拉低的領口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xanxus笑了:
“開槍啊,小鬼。”
你皺了一下鼻子,手指秀氣地扣在扳機上,順着他結實的大腿肌肉往下滑,路過他的膝蓋,最後槍口抵住圓形的廣播表盤,摁下了音樂播放器。
Yesterday once more的古典旋律裝滿了整個焦灼的空間。
[當我年輕的時候,我聽着收音機,等待我最喜歡的歌]
你輕輕地不置可否地掰開xanxus拽着你肩帶的手指,撈起後座的瓦利亞制服外套,蒙在了自己頭上,悶聲悶氣地說:
“我要睡一會兒了,倒時差。”
後半程沒有人說話。
Xanxus瞥了你好幾次,堅信外套底下,你的手指一定還扣在扳機上。
不可能有人能當他的面睡着,這是對暗殺部隊首領的絕對羞辱。
中間急刹了一次,槍叽裡轱辘從你的膝蓋滾到腳邊,你的上半身也猛得前傾,被安全帶勒得喘不過氣,大聲抱怨了兩句,幹脆把鞋帶從腳踝上解了下來,翻身背對xanxus又睡着了。
Xanx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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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那一天,你是怎麼從副駕駛平移到瓦利亞客房去的,至今仍然沒有人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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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打算開車的(下一流那種),考慮到就算寫了也是發凹3,而挂梯一子一翻一牆對大部分讀者存在技術難度,我貼心地制止了自己,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