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夏季制服襯衫都很貼身嘛,幾乎沒什麼餘量,也不太方便活動。學姐還喝醉了,手夠不到後面,所以麻煩了獄寺君隔着襯衫幫忙把搭扣重新扣起來。那件襯衫很薄的,我到現在都記得彎腰系鞋帶的時候,會從布料裡透出一截漂亮的背。”
“獄寺的手,平時明明彈鋼琴還是拿炸彈都最穩了,”綱吉露出一個回憶般的微笑,閉上眼睛,“你猜那一次為什麼他半天都沒有扣成功,反而被學姐罵了一頓。”
“我…”你張了張口,感覺喉嚨發黏,“…我不知道,獄寺…”
“沒有必要在這時候提他哦,”他警告地撥弄了一下你的肩帶,雖然不疼,但是彈在皮膚上幾乎是一種□□的響亮,“我已經很生氣了。”
你:“………”
大概他也猜到你會說掃興的話了,桌上的水晶果盤剛好有新鮮奶油草莓,他頂開你的唇瓣往你嘴裡送了一枚,剛咽下去,他的吻已經追上來了,那時你面朝他坐在桌子邊緣:
“因為想看清楚學姐的臉。”
澤田綱吉說,随手擦掉你唇邊的甜膩汁液,修長幹淨的手指往你的大腿内側探:
“可以嗎?”
但其實,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回答。
“這樣好了,”綱吉解下你綁在大腿上的槍帶,握着你的手指,耐心地放入扳機,一如reborn曾經的教導:
“reborn說過,伴侶的同意是很重要的。”
“可是我也受夠了學姐的巧言令色了。”
你也确實無法再開口了,他的領帶繞過你的頸部,在你的臉上打了一個結,絲綢料逐漸因為無法完全閉合的口腔濡濕。
“如果學姐覺得我做得太過分,或者不願意的話,就對着我的頭部開槍,可以嗎,你從來不會打偏。”
“那我們開始吧?”
......
槍早就在混亂中丢失在淩亂的衣物和配飾裡了。
Reborn看見一定會罵死你們。
算了,還是不要讓他看見了。
你的腿搭在綱吉的臂彎裡,他的白襯衫不知道為什麼跑到了你身上,很敷衍地套着,松松垮垮地什麼都遮不住,應該是手指在慢條斯理地揉捏腫脹的部位,你什麼都看不到,那條領帶蒙蔽的對象轉移成了你的眼睛。
因為綱吉說不想看見你的眼淚,他會心軟。
他還說領帶是reborn親自幫他選的花色。
你:“……”
你逐漸适應了他的節奏,于是,在他将手挪開的時候,下意識挺腰湊上去,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艱難地死死咬住被撩起的襯衫尾部,那股屬于少年人的皂角和青檸的味道早就變得渾濁了,綱吉心情很好地笑了一聲,吻落在肋骨和更上面一點的位置。
“您平時也會把手指放進去攪動嗎?”那不是一個問題,是預告。
他的指腹,甚至是大空戒刮到了敏感的内壁,你張了張口,發出類似于啜泣的無聲尖叫。然後綱吉就把手抽出來了,黏膩的水漬沿着你的胯骨邊緣塗抹。
他終于解下蒙在你眼上的絲帶,獎勵地吻了吻你熱漲的眼眶。
“我記得學姐說過,真正想要一樣東西的時候,不要詢問,直接采取行動就可以了,對吧?”
那也是那個晚上你見到的,綱吉最後一個笑容:
“我想要成為您的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