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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卑鄙、下流、無恥,因為媽媽要接她走,就直接給她弄了個死亡證明和新身份出來,還直接給她轉了學。
這個男人虛僞的要命,表面上給了她自由,不會限制她出門、上學、逛街,可她所有去的地方都是丹尼爾認為她可以去的地方,一但她超出對方許可的範圍,就會有人出來把她帶走。
一想到兩個星期之後的婚禮她就惡心到想吐,她現在根本就不想回别墅,因為一但回去,不是被男人抱在懷裡選婚紗和請帖款式,就是……
丹尼爾不會讓她痛,但是事後她還是有一種直沖腦門的惡心,她生理上不反感,但心理上的厭惡占據了高峰。
每次在事後她都會惡心的幹嘔。
怎麼會這麼惡心?
這些男人怎麼能這麼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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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哼着歌卸掉自己臉上的妝容,從洗臉池裡擡起頭來的時候,那平淡無奇的五官變成了一張極其陰柔秀麗的面龐。
溫瀾生對着鏡子裡的自己眯了眯眼睛,然後笑了一下。
耳機裡面傳來的是徐箋川冰冷的質問聲:“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人在哪裡了,為什麼不把人帶出來。”
“你倒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溫瀾生連嘲諷都是笑着的:“你知道那綠眼睛的雜種有多難搞嗎?”
對面的人嗤笑了一聲:“自己沒種。”
“對,你有種,你倒是試着把人帶出來。”溫瀾生也煩躁的厲害,他有試過給丹尼爾下心理暗示,見效慢,而且風險太大了,對方很顯然受過專門的訓練。
“我試就我試。”對方的語氣裡面明顯帶了些焦躁:“我一想到她天天和那個外國男人在一起,我就想殺人。”
誰不是呢?
溫瀾生表情冷了冷:“你别他媽的壞我事。”
徐箋川聞言冷笑着開口:“我把你從精神病院裡面弄出來不是讓你來教我怎麼做事的,死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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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圖書館裡看書,時不時看一下表,每當裡回别墅的時間快要到的時候她都會感到異常的焦躁。
看着還差十五分鐘的時候她猛地把書合上想站起來出去散散心,就見一直坐在自己不遠處的男人也跟着站了起來,然後露出對方那張一直被擋着的熟悉面孔。
林荷衣表情先是呆滞,然後就是驚恐 ,二話不說就想往外面跑,卻被男人兩步就跟上,三下五除二似地拎起這她的領子把人拖住。
男人對她笑了笑,露出一顆熟悉的小虎牙:“怎麼了?就兩年多沒見,不認識老公了?”
男人的目光瞥向了她手上的戒指,面上笑容陰郁了幾分:“也是,有了新老公當然不記得以前的了。”
男人望着她的眼神幽幽的,仿佛她是什麼負德變心的渣女,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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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寶寶寶寶,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徐箋川将人按在懷裡親,臉頰和脖頸被親得濕漉漉的全是口水印子,林荷衣覺得她惡心的要命,偏偏力氣還沒有他大,完全反抗不了。
“你滾!再這樣我喊人了!”她完全是在虛張聲勢,他被拐到了一個很偏僻的角落裡,這裡什麼人都沒有。
她嗓子發幹,手表上的時間顯示已經到了她要回家的時間,但她此時被一個變态按在懷裡,完全沒有辦法脫身。
男人親她的時候還把她的戒指給撸了下來含在嘴裡要和她接吻,一副完全沒有羞恥心還樂在其中的樣子。
“寶寶不喜歡那個男人對不對?”小徐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寶寶不要和他結婚,我帶寶寶走好不好?”
林荷衣冷笑:“你們都是賤人有什麼分别?”丹尼爾還比他好一點,起碼弄她的時候不會像個牲口一樣發瘋。
徐箋川一臉不可置信,像是收到了什麼天大的污蔑一樣,他似乎覺得自己不應該受到這樣的指控:“寶寶你罵我……”
他的語氣委屈地像快要哭了一樣。
“夠了,徐箋川,裝來裝去的有意思嗎?”剛來美國的時候她刻意去遺忘那些給自己帶來傷痛的人,逼迫自己不去想。
可在見到對方的一瞬間,那些所有不堪的記憶依舊湧向了她的大腦,傷痛從來沒有消失過。
抱着她的胳膊收緊了。
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寶寶,阿姨現在住在紐約最大的醫院裡。”
“她聽到了你的死訊,大腦裡的舊傷複發,已經昏迷了好幾天了,你不想去見見她嗎?我可以帶你去。”
徐箋川感覺懷裡的人肩膀在發抖,他笑了笑:“現在,我和他有分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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