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扔下手中的鼠标踉跄走了出去。
——
A市,公司樓下。
魏栾的車直接停在了公司的正中央,在一衆的注視下緩緩踏進了大樓,他似乎帶着某種魔力,隻要是見到他的人,臉色都變得無比凝重。
這座大樓的所有人,也就是安始集團,都知道自家的死對頭是誰。
按照他們以往的經驗,每次魏家家住來都是一場腥風血雨,因此大家恨不得将尾巴跟都藏的嚴嚴實實,紛紛思考起是因為哪個項目讓這尊神來了這。
坐在最頂層的安承澈聽到消息,眼裡也露出驚訝來,他也同樣疑惑因為什麼原因。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
魏栾來到頂層,十分輕車熟路的來到安承澈的辦公室,這個地方,金雞湖每一次商業競争,自己都會過來。
金絲木的拐杖敲擊着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清脆又帶着壓迫,幾分鐘後,他站在了安承澈的面前。
“我找你聊聊私事。”魏栾此時的臉色陰沉,看向他的目光就像猝了毒一樣。
安承澈挑眉,朝着身後的助理擺手示意。
偌大的屋子頓時就剩下他們兩人。
兩人一個站着一個坐着,各自行成一股氣勢,誰也不輸了誰,安承澈開口道:“找我什麼事?”
“呵,沒想到還真讓我說準了。”魏栾嗤笑出聲,眼神裡透着輕蔑,是他高估了,其實他和自己一樣的龌龊。
他們是同類人。
安承澈疑惑的看向他,他覺得這個男人終究還是瘋了,都咬到他得身上了。
“你将陸清音綁在身邊,是不是就是為了聯姻?我早該想到的,你現在立馬消了你龌龊的心思。”魏栾的語氣極其嘲諷又帶着些癫狂的神态,他得腦海裡甚至已經想到兩人步入婚姻殿堂的一幕。
呼吸越發急促,眼眶也慢慢爬上猩紅。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安承澈聽到陸清音的字眼,不由得眉心一跳,卻依舊冷聲回到,即便是有這種想法,他也沒有資格知道。
“你就非得對她下手?”魏栾握緊了拐杖,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不行,堅決不行。
他決不允許!
“魏栾我還是那句話,有病就去看醫生,與其和我糾結這件是,不如想想你家已經回國的私生子。”安承澈看了眼時間,毫不留情的說到,一會還有個股東會議要開,可沒有時間和瘋子對話。
他站起身,從魏栾身邊擦肩而過,連一絲眼神都沒有給他,想起電腦上的搜索,安承澈的眼神暗了下來,陸清音……
"可惡!"拐杖狠狠地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回來了?”
“這邊沒有收到消息。”身後的報表略微低頭回道。
“不知道?”魏栾陰沉的視線掠過,一絲陰狠顯現而出,這次回來就别想着離開了。
還有陸清音,與其在别人手中,不如掌握在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