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警察警告着沖上前簡單詢問情況後,要将他二人一同帶回警察局做筆錄。警車中,肌肉男不斷罵着:“F**k!You bastard! ”
孟則承冷着臉,鎮定自若。
到警察局查監控,證明确實是肌肉男先動手,一個警察笑着與孟則承握手,褒獎他仗義執行的熱心,另外兩名警察将肌肉男暫時收押。
肌肉男掙紮着,面目猙獰地向孟則承豎起中指,嘴裡叽裡嘟噜說了一大串辱罵、詛咒的言語。
得到自由,孟則承沒有立即離開,問起肌肉男在Nalin島上做了壞事,為何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還能夠繼續禍害别的女孩子。
警察歎一口氣,告訴孟則承,肌肉男是個老手,知道遮掩行動。Nalin島酒吧裡的監控視角受限,并沒有能夠拍下他下藥的畫面,證據不足。
孟則承了然,向警察禮貌點頭,離開。
警察局外,任原等得焦躁難安,見着他出來,立即迎上前,關切詢問:“孟哥,事了了吧?咱們明天的飛機,能走,對吧?”
孟則承皺着眉頭,考量着什麼。
任原見他表情不對,心一沉,哭着臉說:“明天不能走也沒事,後天走也行……”總不至于被扣一輩子吧?
孟則承看一眼表,“時間應該夠的。”
任原愣住,“嗯?什麼時間……”
孟則承:“咱們得回一趟Nalin島。”
說着,他加快腳步朝專車走去。
任原追着他,“回去做什麼?度假麼?哎……現在這種情況,走又走不了,隻有相信正義、放平心态,孟哥!你做得對!”
他自行腦補着,叽裡呱啦說一大堆,向孟則承豎起大拇指。
孟則承不想耽擱時間,上車後,才解釋:“我記得,那天酒吧裡有其他旅客,正在拍攝留影。”
任原恍然大悟,知道他是要去找能夠給肌肉男定罪的證據,立即興奮起來,催着司機開快點!
黑色專車在淩晨通暢的車道上極速奔馳。
白色快艇在正午蕩漾的碧波中乘風破浪。
下午2:00,距離飛機起飛僅剩2小時.
孟則承攥着“證據”沖到警察局前。
任原追來,撐着膝蓋喘氣,吐槽:“大、大中午的,竟然堵車……”
深吸一口氣,孟則承朝警察局中走,正好碰見臨時拘留超時被釋放的肌肉男。肌肉男見着他,面目瞬間猙獰,一身的牛蛙肉都在使勁,眼神更是兇惡得像是要殺人。
任原心驚膽戰地大聲提醒,這裡是警察局。
肌肉男收斂兇氣,露出得意笑容。他當然知道這是警察局,他剛從裡面放出來,就算警察知道他有問題,沒有證據,也隻能扣他12小時。
他擡着臉,眼神中充滿挑釁。孟則承沒将他放在眼裡,他卻得寸進尺,企圖在孟則承經過他身邊時“tui”口水。
任原本來勾着T恤領口求涼爽,見肌肉男卷舌頭,他一低頭,一下子脫下T恤,撲上前去,蒙住肌肉男的頭。
“你這個惡心的家夥!”
肌肉男将他一把推開,扯下T恤,扭頭一看,孟則承已經進入警察局,肌肉男抓着滿是汗水的T恤,危險地逼近任原。
得到實質證據,警長一揮手,警員立即出動,沖到警察局外将肌肉男反剪着手跪壓在地上。肌肉男哼哧喘着粗氣,連聲求饒。
孟則承從容地從警察局中走出來,任原赤着上半身,交叉的手護着自己的重要部位,哆哆嗦嗦湊到他跟前。孟則承不忍直視,憋着笑,别開眼去,脫下身上敞着穿的檸檬黃短袖襯衫,扔給他,自己隻留一件白色背心。
任原接住襯衫後趕緊穿上,終于有臉見人了。他驕傲地挺起胸膛,走到押送肌肉男的警員跟前,請求嚴懲壞蛋!
肌肉男破口大罵,卷着舌頭,要往任原臉上吐口水,結果吐錯了人,吐了押着他的警員一臉。警員暴怒,掏出手biu,抵着他的腦瓜,大聲呵斥。肌肉男立即腿軟認慫,跪在地上。
見着真biu,任原也吓一跳,躲着退後。
警員将肌肉男提起來押回警察局。任原手快,掏出手機,抓拍一張照片,正好拍着肌肉男扭回頭向孟則承求情的狼狽模樣。
真是爽快!
任原将照片發給樂晴,正想誇耀一下自己懲治惡人的善舉。
孟則承看一眼表:“去機場。”
任原猛然想起航班還有不到2小時起飛,按照慣例,國際航班的登機手續,在起飛前60分鐘停止辦理,留給他們的時間,确切來說隻有39分鐘!
孟則承朝着機場方向奔跑。
任原哀嚎一聲,哭喪着臉追上去。
與此同時,大洋另一端,姚映書戴着口罩、墨鏡從VIP通道出來。得知女兒在異國他鄉昏倒,擔驚受怕許久的齊靈、姚博識,帶着姚映文前來接機。
從一個熱帶島嶼的回到仍舊寒氣未散的京港,姚映書還有些不适應,事先換上的厚衛衣,仍舊顯得有些單薄。
齊靈扒下姚映文的羽絨服,披到她身上。姚博識招呼着,讓姚映文推行禮。夫妻二人,一左一右呵護着他們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