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映文一擡下巴,露出“難道不是這樣?”的表情。
姚博識:“你和你姐十歲時,都收到過爺爺送的一塊地,你的那塊地現在是什麼情況?”
姚映文想一想,“好像……空着的吧,诶,正好!等我的'樂玩'發展壯大,我就把那塊地打造成全國,不,全世界最酷、最炫的遊戲城!”
姚博識:“也就是說,在那之前,你的那塊地将一直無法創造收益。”
姚映文“唔”一聲,無所謂地聳聳肩。
姚博識:“而你姐的那塊地,每年能夠創造的收益,足夠買下你的十個'樂玩'。”
姚映文驚得目瞪口呆,逗得一旁的姚仕哈哈大笑。闫毓秀、齊靈也笑了。
緩了一陣,姚映文從震驚中回過神,對姚映書說:“姐!違法亂紀的事,咱可不興做呀!”
什麼買賣一年的收益,能買下他的十個“樂玩”?他的“樂玩”可不是吃素的!他一不留神,賬上就飄紅,飄得他時不時做噩夢,夢到自己不知被誰捅了刀,身上全是窟窿眼,每個眼都往外面掉金币,他捂都捂不住!
齊靈橫了兒子一眼,“瞎說八道什麼呢!”
姚映文看看姚仕,又看看姚博識,确信他們不是為打擊他故意編的謊話,再看向姚映書,見她叉一塊蘋果吃着,似乎一點不覺得自己投資成功是一件多麼稀奇的事,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的自信讓她連頭發絲都閃着光。
姚映文瞬間折服,追問那塊地在哪裡,建了什麼?姚仕與姚博識相視一笑,不告訴他。闫毓秀、齊靈也都笑着搖頭,不知是不知情,還是故意逗他。
晚飯後,姚映書等在轉角處,趁着姚映文拍着吃飽的肚子路過時,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挾持,“讓你亂p圖!讓你p,讓你p……”
姚映文被迫勾下腰,連聲求饒:“姐,姐!我錯了,我真錯了……”
姚映書咬着牙說:“晚了。”
姚映文搬出救兵:“爺爺、奶奶喜歡,我才弄的!”
想到兩位老人開懷大笑的模樣,姚映書心軟,松開了胳膊。姚映文滿臉脹紅,扶着脖子瞪她。姚映書亮出拳頭,在他面前揮舞兩下,以示威脅。
姚映文怕了,往後躲閃。
姚映書冷哼一聲,要走。姚映文忽然眼睛一亮,攔住她的路,“姐,你那麼有錢,怎麼不早說?我讓你當‘樂玩’的股東!你隻需要把你‘小小’的一部分錢投給‘樂玩’……”
姚映書:“我是有錢,我不是傻。”
說完,她遞去個白眼,就要走人。
姚映文追到她跟前,“我有一個秘密!”
姚映書冷淡臉,“不想聽。”
姚映文壞笑着,“關于你和則承哥的。”
姚映書微微皺眉,眼中有了波動。
姚映文湊到她耳邊,将促姻緣群的事說了。
姚映書先是一怔,而後呵笑一聲,僵着臉搖了搖頭,心想,太荒唐!
姚映文抱住自己,露出膽戰心驚的表情,“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和你說的,你……”怎麼能不表示表示?
姚映書沉下呼吸,“一周之内把你的商業計劃書拿給我。”
姚映文頓時喜笑顔開,躬身仰頭,谄媚地看着她,“姐,我親愛的姐姐,從今往後,我就是你最忠誠的仆人!”
齊靈從一旁走來,哭笑不得地問:“你們姐弟倆鬧什麼呢,從小鬧到大,就沒消停過。”
她真是搞不懂,兒子是怎麼想的,明明每次都鬥不赢他姐姐,可就是不長記性,下次還要去招惹。
她從前不知聽兒子抱怨過多少次,為什麼要生個姐姐給他,他最讨厭姐姐了……
這次出乎齊靈意料。
姚映文扭着身子湊到她身邊,“媽,我親愛的媽媽,我真是太愛你了,感謝你讓我有個美麗、優秀、還很善良的姐姐~”
齊靈看着兒子古怪的模樣,有點擔憂,抱住他的腦袋仔細查看,“是不是哪兒磕着、碰着了?”
姚映文搖着腦袋,像個小撥浪鼓似的,對着母親撒嬌,“沒有,沒有。”
姚映書嫌棄地瞥他一眼,笑着打算離開。
齊靈叫住她,說姚奶奶有話要說,讓她去一趟。
姚映書坐電梯到三樓,進入一間裝飾古樸的寬敞卧室。姚奶奶站在櫃子前,聽着動靜,回頭她一眼,招手将她叫到跟前,遞給她一個雕花精美的木盒。
姚映文有些驚訝,對上奶奶的眼神,确認是要她打開,才将木盒打開,裡面紅色絨布底兒托着一隻成色極好的滿綠玻璃種翡翠镯子。
闫毓秀:“這是我出嫁時,你祖姥姥給我的,我珍惜了一輩子。”
姚映書:“真漂亮。”
闫毓秀:“我把它給你,希望它能像守護我一樣,守護着你幸福。這算是我提前給你的一份嫁妝。等你和則承結婚時,我還有好多東西要給……”
姚仕拄着拐杖走來,笑着說:“你奶奶的好東西可不少喲。”
姚映書感動得紅了眼,嘴上卻仍舊不松半分,“我才不和他結婚呢。”
姚仕敲敲拐杖,“則承那孩子是萬中無一的好,但是咱們映書啊,也很優秀!你不願意自然有你不願意的緣由,不過,你哪天要是改變了心意,可得一早告訴家裡人,咱們早做準備,保證給小公主一個盛大的婚禮!”
姚映書哭笑不得,再三保證,自己和孟則承絕對不可能結婚!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