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過了幾年,小說是照原劇情走還是有所改變?
她想知曉男女主和魔尊誰會勝一籌。
魔尊擡頭,目光鄙視女子,聲線冰冷:“你這是想利用本尊?”
“不。在下是真為了魔族着想”柳黎書虛假地說。
李海忍不住大罵“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居然要當叛徒...”
他撐着一口氣,用盡全部的力氣講。
柳黎書忍着被掌門痛罵,慢慢深呼吸。内心想着掌門啊~千萬别氣死,弟子真的是騙魔尊的!
你要理解我——
王千星看一眼時辰申時,覺得時機差不多該回魔界,他慢慢起身,把懷裡的李海丢向一旁,對着女子面帶冷意“僅有一次”
消失在原地,他不管事情真假,可從女子眼裡看出一絲無比真誠。
不管信與不信,他都要為魔界着想。
“......”
剩下二人,李海撐着一口氣從地上艱難爬起,一手拍開女子想扶的手,一臉厭惡:“宗門不需要叛徒。”
女子笑了笑“掌門無能為力,也不允許弟子自救?”
命的重要,誰皆知曉。
更何況掌門與她不熟,自然不了解她的為人。
“胡言亂語”掌門不承認。
柳黎書也不氣惱,冷靜從容“我這是在為我們虛空宗建立美好的未來,更何況...”眼神眯起“剛才所言确實不假”
李海盯着女子許久,下一秒覺得算了,反正多警惕她一些。
“滾吧”
柳黎書行禮說“再見掌門。”
...
回到院子裡已經是傍晚,柳黎書在桌邊喝着苦茶,月亮照亮院子,沒有一點漆黑的陰影。
女子手裡搖晃的酒杯,享受着安靜的一切,看來成長的代價是狠心啊——
她閉上眼睛慢慢回過往事,加入虛空宗那一刻,以為會過好日子,畢竟沒有劇情的引導,自然會輕松無比。
誰知不是的,天天要賺錢修煉。
她所學符箓術,隻需要耗費銀子,其他皆不用在意。
可是在宗門裡,總有一些無腦之人找她麻煩,可能是惡毒女配一号的運勢,會被人霍霍。
這麼多年柳黎書以為習慣了,誰知事情變得更加不可理喻,面臨誣陷這些算小事,但是離死亡很近。
怎麼改變也無可奈何,她想罷工,想逃離虛空宗,又怕被小說給纏上。
而虛空宗一直沒落,近日引導弟子總覺得改變了一點點宗門裡的氣運。
她沒有上心,害怕是一場幻覺。
一個時辰後,她離開院子裡的桌子,眼神不自覺瞄一眼前方門外的幾十米外的樹林。
“......”
女子經過許多戰膽驚心之事,早已經産生不自覺警惕,眯着眼走向大門,腳步無聲。
她記得回院子後早已經把門關上,可為何大門開着?
風吹的?不可能。柳黎書馬上否決掉,她在外面都沒有感受到一絲風吹入身體,門如此厚重,怎麼可能會出現自動打開的景象?
想必有人躲在那,女子停下腳步,食指出現一張黃符,直接抛向幾米外半開的門。
符瞬間化作一道金燦燦的光,照亮了門口,倒映出門後的黑影子。
柳黎書眉毛上挑,嘴角勾起,雙手環抱說出不清不楚地話:“那個别躲别藏了,小心被人發現”
門後陸琪琪在思考,柳黎書在說什麼?難不成在想我?
她不想偷摸,便光明正大的走進院子,對着好幾天不見的柳黎書笑“老妹啊,大小姐真想死你了”
忍不住擁抱對方。
柳黎書沒動被好友抱入懷裡,目光不移盯着門後的影子還未消失,瞬間面無表情。
看來那黑影子不是陸琪琪。
陸琪琪放開人,恢複以前的嚣張氣焰“你怎麼不說想我,難不成是陰陽我?”
柳黎書翻了個白眼,答:“你想多了”,拉着好友回屋子,不管院子的門是否關閉。
黑影子一直站在門後,柳黎書即将關上屋子的門,從門縫裡往外探,外邊門影子還在那,不知為何不走。
女子想了想把門徹底關上,趁着好友不注意,抽出一張紅錦囊裡面的符貼在門上方,摸好一切扭頭對着大小姐微笑。
一切不知的陸琪琪直接坐在床榻上,語氣傲慢:“門關這麼緊,是想與本小姐做些什麼?”
“閉嘴。”柳黎書毫不客氣罵。
坐在靠窗椅子上,窗戶沒開關閉着,她從錦囊袋裡再次拿出一張符貼在窗戶邊。
“怎麼了?這麼沒安全感”陸琪琪不解地問,根本不知道要即将發生大事。
柳黎書擡起食指抵在自己唇邊,做了個噓的指示。
陸琪琪安靜不到兩秒,窗戶傳來細微的動靜。
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