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夢撇了她一眼，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麼？

“你有沒有再具體一點的特征？”

“沒有了，我都沒見過這是個什麼東西，”林映琢磨了一會，繼續開口，“這不是個虛拟世界嘛，所有虛拟世界都有通往外面的門，我現在在找這扇門。”

“你也知道我們聯邦調查員的精神力高，所以有時候第六感很準。”

哦，忘了這是個疑似神經病了。

餘夢沒着急拒絕，“可能見過，這幾天讓我想想。”

“我之前有一點眉目了，沒想到那個虛拟人跑的太快了，沒抓住。”

餘夢喝了幾口果汁，嚴重的甜味劑讓她嗓子有點癢，“你知道未來集團的AI到底長什麼樣麼？”

林映搖頭，“沒有人見過。而且我懷疑AI這個事情他們已經搞了挺久了，隻不過一直沒有被發現。”她轉頭看餘夢，“在城市外圍，消失幾個人是很平常的事情，即便報警也沒有用，而且，城市外圍基本沒有警察。”

“沒有人維持治安？”

“聯邦調查員兼職治安員。搶劫殺人案都排不上号，别說人員失蹤的案了。”

餘夢心想，那個世界聽起來挺恐怖的，來到這裡的人說不定還覺得這裡不錯。

她把背包裡面的東西倒在床上，各式各類的醫療用品堆起了一座小山，“能幫忙收一下麼？”

林映：……

“你不怕我把這些卷走？”

“這點小東西還入不了大佬的眼，再說了，聯邦調查員肩負着保護民衆人身安全和财産的重擔。怎麼了？看我幹嘛？”

“覺得你說的話很像兩百年前的前曆史人。”

“……怎麼說？”

“餅畫的不錯。這種假大空的話我隻在前曆史時期考試寫過。”

雖然精神不好，但精神狀态還行。餘夢閉上嘴巴，将藥品推向林映，對方認命的開始将東西一個一個裝到兜裡。

“就沒有那種用手一揮，東西都進入兜裡的那種空間卡麼？”

林映白了她一眼，“你小說看多了吧，還一揮手都進兜裡。”

十幾分鐘後，兩個人背着空包出了房門。就跟調酒師說的一樣，今天酒吧生意不好，現在隻剩下兩個爛醉如泥的人還在桌子上補覺，其他的人都走了，老闆一個人坐在吧台上，翹着二郎腿點錢，聽見有聲音，她微微側頭，餘夢這才發現她的左邊的頭發被削掉了一截，現在紮不上去，隻能垂在耳畔。她手邊放了一把匕首，刀鋒幹淨。

如果說剛見面的時候老闆的态度可以用冷淡描述，現在她看她們的眼神可以算得上是厭惡了。

“退房？”

“不，隻是出去買點東西。”

“今天酒吧7點關門，晚了就别滾回來了。”

然後她揮揮手跟趕蒼蠅一樣讓兩個人趕緊消失。

兩個人出了酒吧，天還沒黑，“你剛才是被一個叫老闆的瘋狗襲擊了麼？”

“之前是死對頭。”林映不以為然，“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但既然見面了，打一架的時間還是有的。”

她拍了拍摩托車，“上車，去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