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遊绻看他臉紅彤彤的緊張問道:“你過敏了嗎?我去開車,我們去醫院。”
“沒有……吃雞蛋吃醉了…”
小鳥遊绻捧着羽生結弦的臉看了又看,發現确實沒有什麼疙瘩,斑點什麼的松了口氣。
又有點好笑:“你可真有出息。”
羽生結弦腦袋悶的慌,他聽出小鳥遊绻在取笑他,一把拽住她,在她臉上狠狠咬了一口。
“呀,你屬狗的嗎?”
“嗯。就是小狗。”
小鳥遊绻算了算,他好像真的是屬狗的。
羽生結弦熱的不行,貼着小鳥遊绻冰冰涼涼的舒服,他就像個小狗一樣使勁兒貼着她。
小鳥遊绻被他堵的不行,倒在床墊上,她掙紮着翻身掀開一個小窗口透氣。
她狐疑的看向羽生結弦:“你是不是故意的?男的喝醉了不是不行嗎?”
羽生結弦一點沒停:“嗯,我沒醉。醒的。”
氣的小鳥遊绻拍着他肩膀。
拍着拍着,她摟着他脖頸慢慢回應着。
兩個人都沒刷牙,她其實挺嫌棄的。
小鳥遊绻看他越來越過分,好不容易有呼吸的空隙,咬牙切齒道:“你不冷嗎?”
羽生結弦很委屈:“我熱…”
小鳥遊绻越發懷疑她煮的醪糟啤酒花是不是有了什麼奇奇怪怪的buff。
不然他怎麼這麼發瘋。
“你别太過分…我又不熱。”
“不,我貼着,你熱的。”
“我不熱。你走開。”
“不要不要。”
兩人掙紮間,小鳥遊绻累了。
她是真的弱雞沒什麼力氣。
突然想到某國一米九的女排球運動員家暴了她的男朋友,小鳥遊绻意識到不到一米七五小矮子的羽生結弦的力氣遠遠不是她能匹敵的,就像現在,她毫無反抗的力氣。
好在床第間她也沒也不是那麼在意力氣的勝負,鬼使神差問道:“你會仗着力氣大家暴我嗎?”
半醉半醒的羽生結弦正享受着他的甜蜜果實,被小鳥遊绻一句話整蒙了:“你在說什麼屁話??”
小鳥遊绻踢了他一腳,并沒有什麼用。
他炙熱的氣息在她耳畔道:“我才不會。我永遠不會仗着力氣大欺負你的。你别怕。”
下一刻,小鳥遊绻尖叫大聲道:“騙子!”
完了,她不幹淨了。
“騙子。你松開。”
羽生結弦小聲哄着沒關系。都碰了就繼續到底吧。可以試試的沒關系。反正都這樣了。
小鳥遊绻的手腕被緊緊拽着一動不能動,好像是這樣。
感受到她的松動,羽生結弦像引誘的男海妖在對她循循善誘:“我帶你,沒關系的。”
“放屁!你當然呆膠布了。有關系的是我好不好。”
小鳥遊绻用另外一隻手捂住羽生結弦的嘴:“不準再說了,你閉嘴。”
羽生結弦眨巴眼睛表示好的,然後把腦袋埋在她頸間。
小鳥遊绻破罐子破摔也把腦袋埋在他脖頸。
徹底擺爛的小鳥遊绻不是很能理解發出了疑問:“你不是自己也可以嗎?區别會很大嗎?”
羽生結弦輕咬一口:“你又不是我。自然體會不到。或許你可以借此開個課題?”
聽到課題小鳥遊绻本能回道:“樣本數量一個,怎麼做統計,不科學。”
感受到其變化的小鳥遊绻沉默了。
她一向知道怎麼激怒他人:“研究方法可以用變量控制法或者比較…唔”
失神的小鳥遊绻手心想抓着什麼,被羽生結弦反手扣着。
兩人十指相扣。
感覺過了好久,小鳥遊绻感覺自己出了好多汗,生無可戀道:“你還有好久啊…”
“早呢。”
聽出他精神的語氣,小鳥遊绻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感覺自己就像個烙餅一樣被翻來覆去烙着。
按照日本婚姻法規定,男的滿18歲,女的滿16歲就可以申請結婚。
她看到過在高中就挺着大肚子休學結婚的女孩子。
更别說還有各大街頭合法開的風俗門店。
以及各種奇奇怪怪的爸爸活還有什麼租女友…
明明傳統主流是謙遜克制但又提倡絕對壓制勝負在上,矛盾一直存在于日本文化中。
所以對于這麼會的羽生結弦,小鳥遊绻還是能理解,畢竟大家都耳濡目染這麼長大的。
她也在想要不要就停在這裡,明明她才拒絕。
可突然想到原本慢慢來的兩三年,今年是第一年,明年還有一年,後年肯定不行。
她也是頭一次碰到這種一年見面連五根指頭都可能沒有的情況。
可以毫無顧忌,肆意親昵的時光好像真的要數着過了。
這般想着退了一次,再退了兩次,最後再退的小鳥遊绻知道他沒醉,有分寸,便也不再推阻抗拒,開始主動。
……
慢慢冷靜下來的小鳥遊绻側身躺着,很是精神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開的那扇窗戶吹的涼風很舒服。
他好像是真的醉了,直接倒在她肩膀一動不動,手和腿都搭在她身上。
真的好重……
這和做到最後一步還差什麼??
小鳥遊绻開始反省她是不是在假矯情。
心裡把羽生結弦吐槽了幾百遍,終于有困意的小鳥遊绻才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