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頓教授:......]
[伍柒:巫師一般使用魔杖,而魔杖由木頭制成,并不需要再鍛造]
[伍柒:至于法器,年頭長的都算古董了,賣不得,能賣的隻有近年簡單制成的器物,例如乾坤袋之類的,你們也有類似的魔法道具]
[不不不,的确有這樣的魔法道具,但并不常見,也不是人人能夠擁有,不如你賣我一個]
[田沛焱:想啥呢?我都是插隊花了大價錢才買到的]
[姬天辭:煉器師比我們煉丹師還要少呢]
[我們家有個東西想請你們看看能不能鍛造]
[雲秋:有需要的私信我哈]
[不是,都不賣,還非得給我們介紹,這不是幹看得不到嘛]
孔尚隐将其他符篆收起來,留下空白的符紙,“所以今天我要教大家如何畫符。”
[有這種好事?]
[真假的,這不是你們的秘法嗎?]
[你管呢,趕緊學]
[怎麼可能?她亂教一氣我們也不知道]
[有什麼好學的,還不如好好學魔法呢]
[我們是不需要啊,但我爸媽需要,如果碰到危險可以用上]
[現在哪有什麼危險]
為免大家期待,孔尚隐解釋道:“隻是教如何畫符,畫出的符卻不一定有用。”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
[是不是又牽扯到你們說的資質?]
“是,也不完全是。”孔尚隐依次拿起桌上擺放的工具,“畫符需要用到空白的符紙、毛筆、朱砂,這些都是特殊材質制成,與一般紙筆、墨水不同。”
“首先,要學會如何提筆,如何使力,其次要記住每一種符篆如何描畫,每種符篆都不同,經過千百次練習,最後毫不停頓,一氣呵成将符篆寫在紙上。”
她一邊說一邊演示,毛筆沾了朱砂,端姿,沉臂,筆走龍蛇,收筆,“符成。”
【不是,她好像真的試圖教會我】
【這明明是炫技】
【等等,怎麼就到畫符了,沒人想問怎麼招财嗎?】
放下毛筆,她拿起剛剛畫好的符篆展示。
[好複雜的......圖案]
[看不懂啊]
[這就好了?]
[難怪畫符有教學,比起煉器和煉丹算是特别簡單了吧]
【簡單什麼啊,就那個圖案我都記不住】
【她畫的太快太順暢,導緻他們真的以為很簡單】
【典型的眼睛會了,手不會】
【不,我的眼睛也沒會】
她口中吐出一字:“燃。”
手中的符紙霎時從低端開始燃燒,速度很快,符灰悠悠蕩蕩,鏡子裡突兀出現一個用她一模一樣的人,站在她身旁。
[噢噢噢噢!]
[這是魔術嗎?]
[你還記得你會魔法嗎?]
[怎麼燒起來的?]
[怎麼變出來的!]
[好酷!]
“這是分身符,”孔尚隐一旁的“自己”,“這是簡單版的,是個機械的傀儡,如果要想自己的能力分給分身,就更複雜一些。”
她的傀儡适時舉起手搖了搖,像是在打招呼。
[這個我是真想學!分一個出來替我上課]
[韋斯萊教授:嘿,你好像又忘了我們能看見]
[......]
孔尚隐隻是打了個響指,那分身便又消失,在地上遺留下些許符灰。
[噢噢噢噢!]
[好酷好酷,可以找你學習嗎?]
她搖頭,“我隻能教你們畫符,你們即使學會了,也無法得到有效的符篆,要想畫完的符紙成為能夠用的符篆,必須要有符篆師的加持,否則你得到的也隻是廢紙一張。”
“走符篆師的修行路,需要加入我的門派,而我們的修行體系與魔法體系完全不同。”
“當然,也不是想加入就可以加入,要想成為符篆師同樣要有這方面的資質。”
[你不也是修行兩個體系嗎?]
[那個孔子創立的]
[儒]
[别想了,我們是要成為巫師的,,做什麼符篆師]
[就算我們想加入,人家門派也不會收的]
是這個道理。
孔尚隐并未計較,“也正是因為走兩條修行路,我才想告誡大家,那很難,需要付出雙倍的努力。”
“而你們既然身處霍格沃茨,至少證明你們是有修行魔法的資質,不如潛心學習魔法,何必往不明前路的方向撞。”
[萬一我很有符篆師的潛質呢]
[你能想把魔咒記住再說吧]
[那你當初為什麼選擇走兩條路]
孔尚隐眉梢一揚,“因為兩條路,我都很有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