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泡進與人體溫相近的37度溫水之中,之後雙手不停的以一種溫柔的力量不斷的去按揉它們,在此期間,水溫不能降到35度。
水溫如果降到35度以下,本身的營養就會流失,蒸煮出來的暖心米飯口感也會變的與劣質米沒有區别。
像這樣對着它按揉半個小時,就可以将它倒入砂鍋,用健康泉水上竈炖煮。
等到每一顆暖心米被煮至微微開花,就可以下入切成細絲并被調味去腥過的活力雞雞腿肉,等上一、二分鐘,就可以将切成絲的精力胡蘿蔔、杏仁卷心菜、健康培根百合花一起加入到砂鍋裡頭。
小火焖上一小會兒就可以關火。
病号的晚餐解決,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晚餐了。
嗯,兩個大人的話煉獄葵在準備他們的晚餐時也就不那麼講究了。
看到冰箱裡頭還有剩下花紋鲑和花紋鲑魚籽,她決定用海鮮米來炒個鲑魚魚籽炒飯。
最後再用荒野豆腐與味增河裡的味增湯煮上一鍋味增湯,差不多也就可以。
下午五點四十幾分,高橋春樹如同往常一樣提前十幾分鐘過來打工。
聞着空氣之中那引人十指大動的食物香味,他錯愕地走到了廚房門口。“小老闆,今天這麼早就營業了嗎?”
“不是。”正在拿着打包盒子的煉獄葵沒有看到站在廚房門口的人,不過隻聽聲音就知道是誰的她回應道。
她解釋:“是病号餐和晚餐。”
“病号餐?”高橋春樹愣了愣,他問:“是小老闆你認識的人生病了嗎?”
“也不算啦。是我出租公寓那邊一戶人家今天遭遇了殺人犯【單挑】。”煉獄葵簡單的将今天在出租公寓那裡發生的事情與高橋春樹說了一下,“怎麼說我也是出租公寓的房東,今天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總是要表示一下……最重要的是但凡看過鳴瓢妹妹差一點被【單挑】活活打死的人除非他有着一顆石頭一樣的心,不然也會擔心她的。”
高橋春樹神情也變的沉重起來。
如果說警察對于犯人來說是他們最不喜歡的人的話,那麼做為警察的家人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報複對象。
所以如果有市民去調查翻看往年的報紙與新聞的話就會發現犯人為報複某某警察,就将他的親人殺害的事情也有不少起。
然而,這種事情即便大家都知道也做不了什麼。
因為,你不知道犯人什麼時候就會心生這種念頭,然後又會在某一個時間裡頭被刺激的行動起來。
終日防賊隻會讓一家人惶惶的生活在不安之中。
“那鳴瓢小妹妹現在怎麼樣了?”他問。
“脫離危險了,在醫院靜養一段時間,确定沒有問題之後就可以出院回家修養了。”煉獄葵道。
挂在玻璃門上的風鈴響起。
煉獄葵:“應該是阿龍過來了。我之前與他說好,我負責鳴瓢妹妹的病号餐,他幫忙負責把晚餐送過去。”
她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高橋春樹往後退了兩步,看到一臉“我非常不好惹”的阿龍之後失笑,還真的被小老闆說中了。
兩人點頭打過招呼,高橋春樹想了想幹脆進入廚房去幫煉獄葵。
“我給鳴瓢妹妹煮了粥,就在這個保溫盒裡面。”煉獄葵将手中的保溫袋交給阿龍,順帶給他說明一下。“另一個保溫杯裡頭裝的是豆腐味增湯,鳴瓢警官和鳴瓢太太如果吃炒飯覺得太幹的話就可以喝這個了。”
“我知道了。”
“餐盒還需要阿龍明天幫忙拿過來一下,這樣我這裡也好換着用。”
目送着阿龍離開,想到什麼的煉獄葵對着他已經騎着自行車出去的身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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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龍騎自行車的速度很快,二十多分鐘之後,他人已經提着保溫袋站在了鳴瓢椋的病房門口中。
與沒怎麼太接觸過從而整個人變的警惕起來的鳴瓢秋人比起來,鳴瓢绫子看到來人,神态如常。
不,在鳴瓢秋人眼中,绫子對待阿龍已經不能說神态如常,那已經是兩個人相熟很久的表現了。
可是,即便如此,鳴瓢秋人也沒有放松警惕,相反,他更緊張起來了。
不知道丈夫心态出現詭異的危機感,鳴瓢绫子招呼着阿龍。
阿龍将保溫袋遞給鳴瓢绫子,在對方不解的神色下,他道:“這是大姐頭給小椋煮的營養粥和給你們準備的炒飯。”
“啊,這個,真的太感謝了房東小姐了。”完全沒有想到還會有人幫忙給自己一家人準備了晚飯的鳴瓢绫子感動到有一點語無倫次地接過保溫袋。
阿龍:“大姐頭晚上要營業,所以她就拜托我給你們送過來了。”
他的視線落到病床上,“小椋現在怎麼樣?”
鳴瓢绫子将保溫袋放到櫃子上,她則給阿龍去泡茶,被留下來的鳴瓢秋人便為阿龍說了起來。
他道:“小椋她在一個多小時之前有清醒過來一次,不過後來她又睡着了。”
鳴瓢秋人的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頭,忽的,他沖着阿龍彎腰行了一個非常鄭重的鞠躬,“阿龍先生,非常感謝你救了我的女兒小椋。”
“啊,也不用這樣。”阿龍說着就把還對着自己彎着腰的鳴瓢秋人提了起來。“那種饑不擇食到連小孩子都打的渣子,放在道上,可是沒人會看的起。
雖然可能不會要了他的小命,但是見一次打一次那是必需的。”
被對方提起來,并聽了對方滿口暴力發言,令心中滿滿的感激之情全部消散的鳴瓢秋人:“……”
他終于知道,為什麼绫子每次和自己聊到阿龍是個好人時,話語之中帶着的那種複雜情緒是什麼了。
換成是他,面對這樣熱心又是好人的樓下鄰居,他的心情也會非常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