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烈愛死了宮旸的聲音,帶着獨有的沙啞聲調,像是咕嘟咕嘟的小氣泡在耳邊翻滾,讓人忍不住使壞讓他發出更多的聲音。
所以他不可避免地,瞄上了宮旸的東西。
上次他怎麼說來着,想試試含嘴裡到底會不會化?
竺?烈堪稱現代社會主義實幹派領軍人物,這個念頭才剛從腦海中劃過,他就已經付諸行動了。
當宮旸意識到竺?烈俯下身的時候,他并沒有多想,因為這個浴缸的寬敞程度足夠他們兩個人躺下。
然而問題發生在那之後。
“竺?烈你瘋了?!”饒是宮旸發揮全部的想象力,也不敢相信竺?烈竟然會這麼做。
“媽的閉嘴,再吵我咬你哦。”竺?烈沒好氣地說道。
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更别提對方還是個Alpha。
而且……他娘的,他就說宮旸的東西真是不像話,明明長得白白淨淨的,連毛發也是井然有序的樣子,但長得這麼讨喜的東西竟然尺寸跟他的半斤八兩,真他媽是見了鬼了!
還有這種事按照常理應該怎麼做來着,是這樣嗎,還是那樣?
竺?烈思索着,将自己的念頭一一付諸實踐。
“嗬……嗯……哼唔……”支離破碎的聲音。
理智上宮旸知道不應該這樣,現實卻根本不如他所願。
“嗯唔……”竺?烈悶哼一聲,根據宮旸發出的聲音調整着頻率。
Alpha在這方面是天才,極優性Alpha尤為。
宮旸頭腦一陣眩暈,竺?烈出乎意料的動作沖擊得他回不過神來,但是竺?烈娴熟而有技巧的動作又讓他感到莫名悲涼。
竺?烈并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虛張聲勢,他有屬于他溫柔的一面,過去宮旸覺得隻有自己了解這些,而現在……他已經體會過竺?烈在性方面是會溫柔對待對方的類型,充足的前期準備,耐心地放松,甚至連同性間也可以毫無芥蒂地撫摸,隻是他對于伴侶的體貼,并無其他。
竺?烈使出渾身解數才把宮旸的東西全部咽入,老實說,這種窒息感讓人很不舒服。
不過他的努力付出并不是沒有回報的,至少宮旸的反應很喜人。
像是閃光彈在腦袋裡炸開一般,宮旸的腦袋此時一片空白。
竺?烈忽然想起宮旸後頸不知名人士留下的咬痕,雖然現在這個姿勢看不到,但是它确實存在。
想要摧毀那個痕迹和覆蓋它的沖動在血管裡肆虐,竺?烈的墨瞳一閃,比方才更為幽暗了幾分。
太陽是屬于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停!竺?烈……停一下……”
他掙紮着去竺?烈的手臂,動作間他在浴缸裡的身體沉下幾分,臉更是不小心沒入了水中。
雖然竺?烈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伸手将他撈了出來,但是嗆水這件事還是不可避免。
“宮旸你他媽是不是傻啊?”越是關切,竺?烈的嘴裡越是冒不出什麼好話來。
上次也是這次也是,隻要跟水有關,宮旸總能做出點讓他上火的事情。
“咳咳咳……”被抱在懷裡的宮旸顧不上說話,先是一陣猛咳。
他一咳,竺?烈的怒氣就被抛諸腦後了。
心疼宮旸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他每咳一下,下面就一抽一抽的,誰受得了啊!
“媽的,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反應?”竺?烈說着,一口叼住了宮旸的側頸。
上次他在宮旸肩頭上留下的痕迹,随着時間的推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畢竟Alpha的愈合能力強于其他兩性,留不下痕迹也很正常。
但是為什麼他頸後的齒痕保留至今?是因為腺體這個部位的特殊性嗎?
竺?烈想不明白,也懶得想太明白,反正從今以後,太陽隻會是他一個人的光。
“呃啊——”宮旸發出濃重的歎息。
他此時整個人坐在竺?烈身上,受到自身體重的影響感官已經失控了,偏偏頸部還被尖牙刺破了皮膚。
身體的刺激和頸間的疼痛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哪種感官更為濃烈。
“你又咬我。”為了防止注意到他的反應,他故意引開了話題。
聽到這句話,竺?烈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在某個似曾相識的畫面裡,他跟宮旸有過相同的對話。
當時他說了什麼來着……
“寶貝,我弄疼你了?那我輕一點?”溫柔地吻着被咬出血的傷口,一句完全沒有經過思考的話這麼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