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絲毫不切實際的癡想,可笑而狂妄,宮旸從來沒有期待過竺?烈會屬于自己。
與之相反的是,他身上有竺?烈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無論是在身體上還是在他的回憶裡。
所以在竺?烈咬他脖子的時,他會産生一種恍惚的錯覺,也許他是屬于竺?烈的。
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混蛋……讓他腦子都不正常了。
宮旸越想越覺得苦澀與憋屈,他的目光瞥過竺?烈厚實的肩膀,當機立斷一口咬了上去。
“嘶嘶嘶!”竺?烈冷不丁地被一口咬住肩頭,低聲痛呼着。
宮旸沒有用犬齒,也沒有咬很深,隻是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圈深紅色的牙印。
“禮尚往來。”啞着嗓子,他如是說道。
“操!”竺?烈倒抽一口氣,倒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興奮。
他執着于在宮旸身上留下印記是想宣示主權,如果宮旸也想借此宣示對他的主權的話,他可是很樂意的。
“怎麼禮尚往來法,我的每一口,你都要咬回來嗎,嗯?”竺?烈說着,張嘴對着宮旸的鎖骨上方就是一口。
竺?烈的啃咬總是很激烈,跟宮旸見好就收的方式不同,竺?烈會咬到牙齒微微嵌入皮膚中才收手。
他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Alpha是自愈能力相當強的物種,如果不咬深一點的話,可能明後天這個痕迹就消失了。
至于宮旸頸後的标記為什麼留着,竺?烈沒有什麼頭緒,也許是腺體的部位比較特殊,更容易留下痕迹。
如果不是上面已經有了别的髒東西,竺?烈發誓非咬死他不可!
完事之後的竺?烈一整個神清氣爽,摟着宮旸又是親又是吻的。
宮旸因為浴室的蒸汽神情有些恍惚,隐約中隻記得竺?烈這個混蛋又弄在他裡面。
竺?烈也沒有他想得那麼混蛋,他在出來之後第一時間為宮旸清洗了身體,就是洗着洗着,他又挺了。
做男人,要勇于承認自己是個混蛋。
一直到宮旸的被他清理幹淨,他都沒有什麼反應,竺?烈才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泡暈了?”
宮旸沒有吭聲,撐着他的肩膀搖搖晃晃地就想往外跨。
“沒力氣就說,非要逞強。”竺?烈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跟着他一起站起身。
随着竺?烈跨出浴缸的動作,淅淅瀝瀝的水濺了一地。
“别亂動,小心滑倒。”雙手扣住宮旸的腰,他的手就這麼黏在了結實有彈性的臀肉上。
要他來說,那些個世界十大最性感翹臀明星沒一個趕得上太陽好看的,瞧瞧這又滑又軟又有彈性的屁股,簡直讓人愛不釋手,怎麼就那麼好捏。
事實上如果宮旸本人願意,明年這個獎項他就頒給宮旸。但鑒于竺?烈無法忍受其他人盯着他的太陽屁股看,裁判隻能由他一個人來承擔。
唔,雖然有被诟病暗箱操作的風險……但這媽的本來不就是黑幕嘛?他花的錢,他說太陽第一就第一!
宮旸正因為被困在充滿竺?烈信息素的浴室裡而感到頭暈腦脹,偏偏這時候某個人的手還在作亂。
“竺?烈,夠、夠了……别碰……”宮旸試圖阻止他。
“媽的,這就又不要了,宮旸是不是真的冷淡?這才幾次,怎麼可能夠?”竺?烈側過頭輕啃向他的耳朵。
雖然宮旸嘴上一直這麼說,身體卻老實地作出反應,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隻能把錯歸咎于Alpha這個該死的物種。
既然兩個人都挺着,那就沒什麼不繼續下去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