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毛利蘭,面前這個男人在懷疑她跟蹤他,聯想到第一次見面時男人身上那股危險的氣息,和随身攜帶的槍支,都可以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絕不一般。
不知想到了什麼毛利蘭大着膽子拽着男人的手腕将他帶出昏暗巷子,而一向冷漠的男人居然沒有拒絕,任由毛利蘭握住他的手腕,從黑暗來到光明。
兩人來到一個紀念品小攤前,攤主是一個慈祥的阿婆,她熱情的向毛利蘭推薦小攤上的商品。
毛利蘭挑選了一張水彩風的明信片,上面畫着俯瞰的半個倫敦城,她很滿意這張明信片,爽快的付了錢。
“黑澤先生不是懷疑我跟蹤你嗎?現在我們來證明一下,我們的每次相遇都是天意。”
毛利蘭将手中的明信片舉到男人面前,信誓旦旦的說道。
GIN一個眼神都沒分給這張明信片,本以為會是什麼高超的手段,卻不想隻是小女孩無聊的遊戲,男人轉身就想走,卻被女孩伸手拉住。
“松手。”
毛利蘭:“請等一下,殺人兇手都有辯解的機會,黑澤先生不會連證明的機會都不給我吧!”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GIN甩開女孩拽着自己的手,轉身離開。
毛利蘭從随身的包包中掏出筆匆匆在明信片上留下了一句話,就趕緊追上前方那個高大的身影。
‘漂泊止于相遇。’
“為了防止作弊,我特意在上面寫了一句話,現在我把它放在這本書裡,如果在将來的某一天這張明信片出現在黑澤先生的身邊,那就請黑澤先生一定要相信我們的每次遇見都是命中注定的!”
GIN和毛利蘭身邊剛好有一處二手書攤,毛利蘭随手拿起一本書翻看幾眼就将明信片夾在中間。
“我就不打擾黑澤先生了,先走了。”毛利蘭揮手和GIN告别。
看着女孩小跑着離去的背影,GIN嘲諷一笑,真是天真,他在英國待不了多久,這張被留在異國街頭的明信片還會有機會出現在他身邊嗎?
男人嘴邊噙着一抹譏笑,随手将已經燃燒殆盡的香煙丢掉,轉身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二手書攤,大步離開。
在他走後有人拿着拿起了這本書,看了幾頁,那人并未注意到裡面夾着的明信片,付了錢,帶走了這本夾着明信片的書。
琴酒走出喧鬧的街巷,來到一直停在巷口處的一輛車子旁,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真是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你暫停任務。”頭戴黑色鴨舌帽的銀發男人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
GIN把玩着手中的槍,“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而且一隻自以為是的老鼠,根本就不需要我大費周章的去捉他。”
“這麼說你已經知道他藏在哪裡了嗎?”科恩轉頭看向身旁這個傲慢的男人。
低沉的嗓音在車内響起,“ Marriott Hotel County Hall.”
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調轉車頭根本不顧路上的其他的車輛,就朝着GIN所說的地方駛去,一路疾馳。
無視前台溫柔有禮的詢問聲,兩人大步朝着電梯的方向走去,四周的人看着兩人靠近,都被兩人身上駭人的氣息吓得雙腿發軟,不自覺的後退一步,空出很大空間,有膽小的人直接溜走,剩下的人雖不至于逃跑但也紛紛退讓,不敢和他們乘坐一趟電梯。
兩人來到艾德裡安躲藏的房間外,GIN遞給科恩一個眼神,對方馬上心領神會,擡腳踹向酒店房門,酒店的房門就如同紙片一樣不堪一擊,被科恩輕而易舉的就踹開了房門。
空蕩蕩的房間,裡面的人早已人去樓空。
GIN并不急着離開,上下打量了一番房間,看見桌子上還未熄滅的煙蒂,以及吃到一半的食物,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
“看來他是從窗戶中看到了我們,想不到還是一隻敏銳的老鼠!”
“隻可惜,還是不夠聰明。”
GIN走到衣櫃外,打開櫃門就看到了藏在裡面瑟瑟發抖的人。
“準備好面對死亡了嗎?親愛的艾德裡安。”漆黑的手槍抵在艾德裡安的眉心處,GIN已經開始期待艾德裡安死亡時恐懼顫抖的模樣。
“說!你将研究數據藏在哪裡?”裝有消音器的槍口用力的抵在艾德裡安的頭上,他的頭被頂的微微後仰,因為恐懼臉上的肌肉不停的顫抖,他喉嚨就像被火灼燒一般,痛疼無比,艾德裡安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GIN拽住艾德裡安的衣領,将他從衣櫃裡拽了出來。
艾德裡安本就被吓得腿軟,GIN手一松,他就如同沒有骨頭一般,癱軟在地上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我…我說…我什麼都說,我隻有一個要求,隻要你們拿到數據後就放我離開,我就同意将數據交給你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