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澤先生我上課要遲到了。”想到昨晚的那個吻,小蘭有些不敢看GIN,她怕一看到GIN就會控制不住臉紅,小蘭垂着頭慌張地說道。
“我送你去學校。”GIN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襯衣準備穿上。
“等一下!黑澤先生這件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我去幫你找一件吧!”
聽到小蘭這樣說GIN便将手中的襯衣丢到了一邊,裸着上半身又坐回了床上。
小蘭剛出門就踢到了一個瓶子,看着轱辘轱辘滾遠的藥瓶,彎腰将它撿起,想到昨晚她趴在門上好像聽到過柯南在門外徘徊的聲音。
頓時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将藥瓶收回好,蹑手蹑腳的溜到毛利小五郎的房間。
毛利小五郎的呼噜打的震天響,甚至蓋過了小蘭開門的聲音,看到毫無形象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毛利小五郎,小蘭慶幸中又摻雜了幾分無奈。
踮着腳走進房間悄悄取走毛利小五郎一件嶄新的襯衣,臨走時還不忘将衣櫃整理整齊,僞裝成無人來過的模樣。
關門時她才注意到柯南的位置空無一人,被子已經被人疊放整齊,隻是不知他是早早就出門去了還是一夜未歸。
小蘭察覺柯南最近的行為越來越奇怪了,經常無緣無故的離開,或者天天待在阿笠博士家中,真想不通他一個小學生為什麼會比她還要忙碌。
小蘭覺得她應該找個機會好好和柯南聊一聊,她最近有些太過忽視他。
回到房間就看到GIN大刀闊斧的坐在她的床上,小蘭捂着雙眼,單手将襯衣交給他。
“黑澤先生,你怎麼…怎麼這個樣子?”
“我怎樣了?”GIN沒有什麼表情的反問。
小蘭:“就是,就是…你怎麼不遮一下?”
“昨晚不是看過了嗎?怎麼現在才開始害羞?”GIN将衣服穿上卻并未系上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
“這怎麼能一樣,昨晚是為了替包紮傷口。”提起昨晚小蘭的臉更加紅了,她用手蓋住了大半張臉,讓GIN看不清她的神情,但那露在外面紅到滴水的耳朵卻逃不過GIN的雙眼。
“好了。”
聽到GIN的聲音,小蘭從指縫中偷偷看了一眼,發現男人衣襟大開站在她前方,吓得小蘭趕緊合上手指,确保一絲都看不到,聲音顫抖的質問男人:“這哪裡好了!你為什麼不系扣子?”
“哦,太小了沒法系。”男人聲音平淡無波,不見任何窘迫,拿起一邊的黑色風衣穿上,将風衣扣子一絲不苟地系上,隻露出一截白色的衣領和精緻鎖骨。
小蘭忍不住感歎這樣的黑澤先生好像更加迷人了,但一想到他純黑的風衣之下是是敞開的白色襯衫,隻要解開他風衣的扣子就能看到他精壯有力的胸肌和肌理分明的腹肌,甚至是那若隐如現的人魚線。
用力地拍了拍臉,小蘭在心中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再想了,否則又要臉紅了!’
甩掉腦海中不利于青少年身心健康的想法,小蘭态度誠懇的對着GIN道歉,“不好意思黑澤先生,是我沒考慮到。”
GIN摸了摸小蘭的頭,并沒有将這事放在心上。
“走吧,不是要遲到了嗎?”
小蘭應好,離開前她又偷偷确認了一下毛利小五郎還在熟睡,才放心的示意GIN可以走了,兩人并肩離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現在正是上課時間,路上都是急着去上課的學生,為了不引人注目小蘭拜托GIN将車子停在東大門口,千萬不要開進去。
也不怪小蘭會這樣做,畢竟GIN的車子實在是太過醒目,價格不菲的古董車不論是停在那裡都非常顯眼,小蘭不想剛開學沒多久就在學校中大出風頭。
GIN眉頭微蹙:“不是要遲到了嗎?”
“比起遲到,被人圍觀起哄才更可怕。”小蘭有些緊張的看着車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生怕被認識她的同學發現。
GIN對周圍的人議論并不放在心上,但小蘭這樣說他也沒拒絕,将車子停在了東大前面的一個路口。
“我先去上課了,黑澤先生不要忘了找專業的人再處理一下傷口!”說完小蘭就急匆匆的往學校跑去。
因為太過着急她未曾注意到身後一道白色的身影将她從GIN的車中下來這一幕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