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擊訓練結束後,GIN将小蘭送回宿舍,在小蘭準備下車離開時被男人給叫住,“這個你拿着,我不在你可以自己去練習。”
男人白皙修長的手指間夾着一張黑色的卡片,從男人的手中接過卡片,小蘭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本以為男人隻是帶她體驗一次射擊,沒想到他居然是真的要将她培養成神射手。
“為什麼突然要教我射擊?”小蘭靈動的雙眼帶着疑惑看向身邊的男人。
GIN并沒有直接回到小蘭的問題,他修長的手指随意的敲打着方向盤,目光沉沉的看向車窗外。
小蘭也未出聲打擾,隻是随着男人的視線一同看向車窗外。
夕陽西下,落日餘晖灑滿大地,天空一片火紅,璀璨的晚霞占滿了大半天空,濃烈卻短暫,随着夕陽的落下,晚霞也随之消逝。
許久之後男人低沉的聲音才響起。
“誰在愛,誰就應該與他的愛人分擔命運。”
“你偶然出現在我并不引以為傲的生命,從那天開始,我的呼吸變得順暢,就連讨厭的東西也減少了,我已經分擔了屬于你的命運。”
“屬于我的命運,也需要你。”
小蘭神情恍惚,她知道GIN不是普通人,和他在一起她需要承受很多,但她願意分擔屬于GIN的命運,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隻是,她可不想成為一個殺手。
小蘭看向GIN的眼神嚴肅且鄭重,“我願意和黑澤先生分擔命運,但我絕對不會成為一個殺手,也希望黑澤先生可以保持住内心深處最善良的一面,不要成為一個濫殺無辜的殺人魔。”
男人被小蘭的話給逗笑了,真想知道她小腦袋瓜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
“好,我答應你。”
“而且我沒想讓你成為一個殺手,因為我的身份,身邊注定會有很多危險,你應該擁有自保能力。”
天使可以自由的出現在任何舞台,包括貝爾摩德口中血腥的舞台,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禁锢她的自由。
回到宿舍後,小蘭認真打量起這張看似普通的卡片,黑色磨砂質感,摸上去手感很不錯,隻是右下角的觸感有些不同。
“咦,這是什麼?”
小蘭将卡片舉到眼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乍一看以為是純黑的卡片,右下角的觸感很是光滑,摸上去微微的凸起,是三個英文字母,“G、I、N。”
“GIN…琴酒?這是什麼意思?”
蓦地小蘭想起第一次見到GIN的情形,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危險又冷冽,那時她好像就說過琴酒這兩個字,看來GIN應該是黑澤先生作為殺手時的名字,現在想來竟然有些好笑,那天黑澤先生一定是在懷疑她吧!
她和黑澤先生的相遇還真是奇妙啊!
小蘭突然開始想念GIN,明明剛分開沒多久,她怎麼就開始想他了,小蘭捂住自己噴嘭直跳的心髒,她完蛋了,她徹底淪陷了。
小蘭捧着手機,正在糾結要不要給GIN打電話,就當還在她沉思時,手機突然傳出了男人的聲音,“怎麼了?”
不知何時誤觸了屏幕,對面的人在鈴聲想起的第一秒就接聽了電話。
“沒事的,就是…就是我想問一下,這張卡片上的GIN是你作為殺手的名字嗎?”小蘭有些不好意思告訴男人,其實是她想他了,便用卡片上的名字當做借口。
“嗯,是我在組織中的代号。”GIN的聲音醇厚,背景很是嘈雜似乎是有人在争吵,但他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入小蘭的耳中。
“你那邊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小蘭雙手握緊手中的卡片,語氣很是擔憂。
聽到小蘭的話GIN淡淡的掃了一眼身後争論不休的兩人。
基安蒂因為卡爾瓦多斯的死而看不慣貝爾摩德,兩人幾乎一見面就要大吵一架,最近貝爾摩德從美國回來,難免會碰上基安蒂,兩人就如炸藥包一般,一點就燃。
“就算那位大人再偏愛你,我也一定會殺了你的!”基安蒂牙呲欲裂的看向貝爾摩德,如果不是基爾攔着她恐怕已經将貝爾摩德給撕成碎片了。
“這話你已經說過幾百遍了。”貝爾摩德淡定的端起酒杯輕抿一口,根本就不把盛怒的基安蒂放在眼裡。
GIN也覺得這兩人實在是太吵了,便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和小蘭說話,“沒事,隻不過是她們最近太閑了。”
“沒事就好,還有一件事,黑澤先生和GIN這個名字很相配。”小蘭甜甜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GIN是世界上最烈的酒之一,和黑澤先生一樣的濃烈、獨特。
這不過這句話小蘭并未說出口。
“嗯。”男人隻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并沒有過多的反應,這讓小蘭心中有些失望。
“就隻有一個嗯嗎?”GIN的反應太過平常,這讓小蘭有些失望,隻是她為何會失望,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還有其他的,隻不過你現在不在我身邊。”GIN聲音平淡無波,但小蘭卻從中聽出了其他的情感,就如同是兩人前兩次接吻時一般,臉頰開始不是不受控制的發紅、發燙,她還有什麼不能明白的。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小蘭急匆匆的留下一句話就挂斷了電話。
小蘭低頭捂住還在不斷升溫的臉頰,剛剛戀愛她就已經和黑澤先生接吻兩次了,這要是放在以前小蘭想都不敢想。
聽着電話中傳出陣陣忙音,GIN無奈一笑,将手機收了起來,轉身是卻看到貝爾摩德正雙手環胸,表情不善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