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什麼也沒說隻是沉默的看向小蘭,對方在他的眼神中逐漸敗下陣來。
“這把槍我可以帶着,但我絕對不會用它殺人。”小蘭堅定的對着GIN說道。
雖然小蘭的外表看起來美麗柔弱,毫無攻擊性,但她的内心強大又堅定,甚至有些倔強,她倔強又執拗的愛着一個人。
她可以因為愛在漫長的時光中獨自等待,也可以因為愛明知那人并非善類,卻還是如同飛蛾撲火一般,要與她的愛人分擔命運。
但她也絕對不會因為愛GIN就改變自己的底線。
她因為愛GIN,可以用餘生替她的愛人贖去身上的罪孽,卻絕不會因為愛GIN而變得不像自己,她不奢望可以讓GIN徹底改變,隻求他可以不丢棄心中最柔軟的一面。
她試圖用自己的行動提醒GIN不要沉溺于黑暗,不要忘記曾經那個純粹的自己。
“随你,但你要保護好自己。”
GIN了解她,也不再逼她,但他還是将槍放在了小蘭手中,他隻要她可以保護好自己。
“黑澤先生你也一樣,要保護好自己,不要整天打打殺殺。”
小蘭這話中的意思很明顯,但GIN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掃了一眼,雙手捧住手槍的女孩。
她明白GIN是好意,雖然手中的槍有些難辦但她還是鄭重的将它收好。
這一下午下來小蘭的心情好了許多,隻是身邊的GIN臉色有些臭臭的,小蘭驚奇的發現一個人面無表情也可以讓人在細微之處發現他在生氣。
獨自生氣的黑澤先生有些傲嬌,又有些可愛。
小蘭想到那件被她放在車子中的風衣,這應該是她今天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希望可以哄好黑澤先生。
GIN餘光瞥到莫名開心的小蘭,心中更加郁悶,她居然沒發現自己在生氣。
GIN的低氣壓一直維持到兩人上車,上車後他居然發現小蘭的笑容更加燦爛,他的臉色也更差了一點。
面無表情但非常生氣的GIN正準備啟動車子,懷中就被人塞進來一個袋子。
“這是什麼?”因為不解GIN英挺的眉頭微皺。
“禮物。”
小蘭笑嘻嘻的看着明明很開心卻還要僞裝成冷淡的男人,雖然平常的GIN喜形不形于色,但戀愛中的他又怎麼能和之前一樣。
一件風衣就能讓他心情愉悅。
“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想送給你。”一句簡單的話卻勝過世上最動聽的情話。
在看到袋子中的風衣時GIN就覺得他可以原諒小蘭做的任何事,今天這些小事又算得了什麼,雖然内心很是雀躍,但他仍裝出一副提不起興趣的樣子,長臂一伸将袋子放到後排座椅上,說道:“我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讨好的”
“那要怎樣你才能不生我的氣?”
小蘭拽着GIN的手臂輕輕地搖了搖,企圖用撒嬌蒙混過關。
“你知道的。”
GIN側頭看向小蘭,目光既幽深又帶有濃郁的侵略性,他什麼都不用說僅僅一個眼神就讓小蘭知道了他心中所想。
小蘭咬住嘴唇,避開男人的目光,她糾結的扣着手指,就在GIN以為她不會回應時,他的衣領卻猛的被小蘭拽住,随後一個柔軟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一觸即分。
親完之後小蘭就将自己縮了起來,她不敢直視身側的男人隻能沒骨氣的将自己的臉埋在手心,催促男人趕緊開車。
“快走吧!”
和黑澤先生戀愛的感覺很不一樣,黑澤先生怎麼總是在想這種事情,小蘭回憶之前和新一戀愛時明明就沒有這樣子。
但又想到她和新一聚少離多的情形,又怎麼能和現在相比。
小蘭久久不曾聽到汽車啟動的聲音,好奇的偷偷看了一眼GIN,不巧男人也正在看她,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男人墨綠色的眼中玩味十足,小蘭無師自通,立刻就讀懂了男人眼中的深意。
她連忙轉過頭去想開門下車,卻被男人的大手穿過腋下,一個用力她就被男人提了起來。
等小蘭回過神來她已經穩穩的做到男人的大腿上,耳邊是男人熾熱的氣息,輕柔的吻落在耳尖,男人呼出的氣息落在小蘭耳中讓她有些癢,微微側頭閃躲,卻被男人強硬的捧住腦袋,不又允許她躲。
男人的唇也随之落在小蘭的眉心,輕柔又珍重,如同捧在手心中的絕世珍寶。
小蘭忽然想起很早之前她好像聽人說過,落在眉心的吻代表你在他心中是至高無上、獨一無二的,吻在眉心是最珍惜的吻。
她的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也學着GIN的樣子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GIN同樣也小蘭最珍惜的人。
小蘭青澀的吻落在GIN的眉心,讓他整個人為之一顫,輕柔的吻也變得激烈,兩人在車内耳鬓厮磨許久,直到月上柳梢頭,GIN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小蘭,大手撫摸着她柔順的長發。
車内氣氛旖旎,兩人誰也沒動,都在沉溺在此刻,小蘭軟軟的靠在GIN的懷中,微微喘息平複胸腔中劇烈跳動的心。
可心髒劇烈的跳動聲還不曾停止,小蘭的肚子就傳來一陣“咕噜”,暧昧的氛圍頓時消散。
男人的輕笑聲自頭頂傳來,将小蘭羞的更加不敢擡頭。